array(5) { ["chapterid"]=> string(8) "43032875" ["articleid"]=> string(7) "6191942" ["chaptername"]=> string(8) "第22章" ["content"]=> string(2592) "的木盒。

钥匙是枚磨得发亮的五角星,挂在他的军牌上。

盒子里没有金银,只有几张泛黄的照片和一沓信。

最上面的照片里,年轻的赵宁安穿着的确良衬衫,身边站着个眉眼温柔的女人,怀里抱着个襁褓中的婴儿,眉眼竟和赵昱涵像一个模子刻出来的。

“哥当年没去乡下插队,”赵宁生的声音沙哑得像被砂纸磨过,“他是秘密执行任务,伪装成知青去西北查走私案。

李玉成的父亲是当地的走私头目,哥在那里待了三年,认识了……认识了江南你。”

秦江南的脑子“嗡”的一声,像被重锤砸中。

“哥说你那时总被家里打骂,却还偷偷给村口的乞丐留窝窝头。

他说你绣的石榴花,是他见过最有劲儿的花。”

赵宁生拿起那沓信,信纸边缘都磨破了,“他本来想任务结束就带你走,可李玉成知道了他的身份,联合走私团伙设了陷阱。

哥为了保护证据,还有……还有你,被他们推下了山崖。”

信里有张被血浸过的纸,是赵宁安写的最后一行字:“宁生,照顾好江南,她脖子上有颗朱砂痣。”

秦江南下意识地摸向自己的脖颈,那里确实有颗小小的红痣,是娘胎里带的。

原来赵宁生第一次见她就知道——他不是偶然出现的,他是带着哥哥的遗愿,来找她的。

“那昱涵……”她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。

“是哥的孩子。”

赵宁生的眼眶红了,“哥牺牲后,嫂子生下拉着他,没过半年也积劳成疾走了。

我把昱涵接回来,从没告诉过他真相,怕他活在仇恨里。”

窗外的雨不知何时下了起来,敲打着玻璃,像无数个在李家的夜晚。

秦江南看着那些信,看着赵宁安笔下那个“总爱蹲在灶台前偷偷绣东西”的自己,忽然明白为什么第一次见赵宁生就觉得安心——那是血脉里的信任,是命运早就埋下的伏笔。

“李玉成……他知道吗?”

“他爹当年被判了死刑,他肯定知道些什么。”

赵宁生握紧拳头,“他把你留在身边,或许是为了赎罪,或许是想拿捏住哥的软肋,可他最终还是活成了他爹的样子。”

雨越下越大,秦江南却忽然笑了,眼泪混着笑意往下掉。

她想起那个桥洞下的雨夜,想起赵宁生递过来的毛巾,想起他说“" ["create_time"]=> string(10) "1761274619" }