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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7) "第5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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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876) "幸，所有的贪婪，在这一刻，都变成了恐惧。
3.第二场好戏顾磊的冷汗，一下子就下来了。
他不是傻子。
我能说出这些话，手里必然有证据。
他赌不起。
坐牢，和净身出户但能拿到一千二百万。
这道选择题，太好做了。
张桂芬和顾莉还没搞清楚状况。
她们只听到“净身出户”四个字。
“不行！
不能离婚！”
张桂芬扑上来，想抢我手里的离婚协议。
“房子是我儿子的！
你休想独吞！”
我侧身躲开，她扑了个空。
顾莉更直接，指着我骂。
“你这个毒妇！
我哥对你那么好，你居然想跟他离婚！”
“你是不是在外面有人了！”
“我告诉你，想离婚，门都没有！
除非你把房子分我哥一半！”
我看着她们俩，就像看两个小丑。
都到这个时候了，还想着房子。
我懒得跟她们废话，目光只落在顾磊身上。
“给你三分钟考虑。”
“三分钟后，你要是不签，我的律师会亲自把证据送到经侦大队。”
我点开手机屏幕，上面是我律师的电话。
计时，开始。
客厅里的空气，仿佛凝固了。
顾磊的胸口剧烈地起伏着，他在天人交战。
他一会儿看看我，一会儿看看他妈和他妹。
他妈和他妹还在旁边哭天抢地，骂我是白眼狼，是陈世美。
这些声音，此刻在顾磊听来，无比刺耳。
一分钟过去了。
“顾磊！
你不能签啊！
签了我们就什么都没有了！”
张桂芬还在嚎。
两分钟过去了。
“哥！
你别怕她！
她就是吓唬你！
她一个破产的女人，能有什么律师！”
顾莉还在嘴硬。
还剩三十秒。
我把手机拿到耳边，作势要拨号。
“别！”
顾磊终于崩溃了。
他一把推开他妈，抢过我手里的离婚协议和笔。
“我签！
我签还不行吗！”
他趴在茶几上，手抖得不成样子，连自己的名字都写了好几遍才写对。
签完，他把笔一扔，整个人瘫在沙发上，像是被抽干了所有力气。
我拿过协议，检查了一遍。
名字，手印，都对。
我满意地点点头，把离婚协议和借款协议一起，收进了包里。
“很好。”
“明天上午九点，民政局门口见。”
“办完手续，我马上联系中介卖房。
钱到账后，会直接打到借款协议上你留的账户里。”
我说完，拿起包，准备离开这个让我恶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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