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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7) "第7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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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648) "那双因极度震惊的瞳孔。
二狗子的头七过后,日子仿佛又回到了从前,却又完全不同。
我领了那笔用丈夫性命换来的抚恤金,简单地料理了二狗子的后事——尽管我心里清楚,那棺材里躺着的,恐怕未必是真正的小叔子。
这个念头像毒蛇一样缠绕着我,让我夜不能寐。
而那个活着的二狗子,在灵堂那晚之后,似乎又变回了那个痴痴傻傻的模样,只是偶尔看向我时,眼神深处会掠过一丝无法掩饰的复杂情绪,有关切,有愧疚,还有一种拼命压抑的东西。
我决定找个机会,问清楚。
不能这样不明不白地活着。
然而,没等我找到合适的时机,村里的流言蜚语先找上了门。
寡妇门前是非多,尤其是我这样年轻貌美的新寡。
村里几个游手好闲的刺头,开始在我家附近转悠。
其中领头的,叫癞子头,是村里出了名的无赖。
这天,他瞅准二狗子不在家,溜进了院子,对着正在晾衣服的我嬉皮笑脸:“秀嫂子,一个人过日子不容易吧?
听说你男人……哦,前头那个,是在那场战乱中没的?
巧了,我有个远房表哥就在那队伍里,知道些内情……”我的心猛地一提。
关于丈夫的死,他们只说战死,具体细节一概不知。
此刻听到癞子头这么说,哪怕知道他品行不端,也忍不住生出一丝渺茫的希望,或许……或许能知道点什么呢?
我将信将疑:“你知道什么?”
癞子头凑近几步,压低声音,故作神秘:“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,嫂子要是想知道,晚上村后头破船厂见?
我细细跟你说。”
关心则乱。
我犹豫再三,想到那颗朱砂痣,想到那道伤疤,想到灵堂那个混乱的夜晚……我太想知道真相了。
最终,对亡夫下落的执念压倒了对危险的警惕。
晚上,我安顿好二狗子,借口去邻居家借东西,忐忑地去了破船厂。
那里等待我的,却是陷阱。
刚进那废弃的厂房,癞子头和另外两个混混就围了上来,脸上带着得逞的淫笑。
“秀嫂子,你可真来了?
想男人了吧?”
癞子头伸手就来摸我的脸。
我吓得连连后退,心沉到了谷底:“你……你骗我!”
“骗你又怎么样?
今晚陪哥几个乐呵乐呵,就告诉你男人怎么死的!”
几人淫笑着扑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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