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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8) "第13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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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648) "价极高，已有抄本在部分文人间秘密流传。”
岳无极眼中寒光一闪：“流传？
哼，传令下去，暗中查抄所有私传的《行路难》抄本，就以‘语涉不轨，煽动人心’为由。
但动作要隐秘，不要明着与文宗冲突。”
“是！”
下属领命而去。
岳无极站起身，走到一面巨大的水镜前。
水镜中波纹荡漾，渐渐浮现出林砚在嘈杂的城西巷道间穿行的身影。
“墨渊，若真是你，蛰伏于这等污秽之地，你可甘心？”
他喃喃自语，“你的骄傲呢？
你的魔焰呢？
本座会一点点剥掉你的伪装，让你原形毕露！”
……林砚最终在城西一条污水横流、名为“泥鳅巷”的尽头，租下了一间摇摇欲坠的破旧小屋。
四面漏风，屋顶见光，但胜在偏僻，且租金只需五个铜板一天。
安顿下来后，他依旧深居简出。
白日里，他偶尔会去附近的市集，用身上仅剩的铜钱买些最便宜的黑面馒头和咸菜疙瘩。
更多的时候，他则是闭门不出，看似在发呆或睡觉，实则全部心神都沉浸在识海之中，引导那缕微弱的浩然之气，如同最精细的刻刀，一点点疏通着如同顽石般的筋脉。
这个过程极其缓慢且痛苦，如同钝刀割肉。
但这具身体资质太差，这是他目前唯一能看到的，重塑根基的希望。
同时，他也在不断回忆和尝试理解“文道”的奥妙。
前世他博览群书，虽主修魔功，但对各家学说均有涉猎。
儒家经典中的“养气”、“浩然”之说，他并非一无所知，只是从前嗤之以鼻，认为力量才是根本。
如今亲身体验，才知其中别有洞天。
这文气，不依赖灵根，不借助外丹，完全源于自身的学识、心性与意志。
心越正，志越坚，意越纯，所能引动的文气便越磅礴。
这简直是为他这种“废柴”身体量身定做的道路！
时间一天天过去。
林砚体内的浩然之气，从最初的发丝般细微，逐渐壮大到如同溪流。
他堵塞的筋脉，也被强行冲开了一丝微不足道的缝隙。
虽然距离恢复修为还遥不可及，但他能感觉到，身体似乎轻健了些许，耳目也聪敏了一些。
这晚，月黑风高。
林砚正于陋室中静坐养气，忽然，他耳朵微动，听到了极其轻微的、不同于寻常老鼠或野猫的窸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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