array(5) { ["chapterid"]=> string(8) "43031691" ["articleid"]=> string(7) "6191788" ["chaptername"]=> string(7) "第7章" ["content"]=> string(2610) "者,一个更冠冕堂皇的理由。

“好一个‘安能摧眉折腰事权贵’!”

岳无极声音冰冷,带着无形的威压,试图摧毁林砚的心神,“林砚,你作此反诗,藐视联盟,煽动人心,该当何罪?!”

<他刻意将诗句断章取义,扣上“反诗”的帽子。

林砚却仿佛没感受到那压力,晃了晃酒壶,发现已经空了,有些遗憾地叹了口气,随手将酒壶扔在地上,发出清脆的碎裂声。

“反诗?”

他嗤笑一声,“盟主此言差矣。

诗以言志,歌以咏怀。

小生只是感慨行路艰难,抒发心中郁结,何来藐视之说?

莫非在这朗朗乾坤之下,连书生感叹际遇都不被允许了?

盟主的新政,是要这天下文人,都变成只会歌功颂德的应声虫吗?”

他话语清晰,逻辑分明,竟隐隐带着一股质问的力量,让周围不少被迫前来颂圣的文人心中生出共鸣,看向岳无极的目光也带上了几分复杂。

岳无极脸色一沉。

这书生,好利的一张嘴!

“巧言令色!”

巡察使在一旁厉声道,“盟主,此子狂悖无礼,且其诗引动异象,恐是妖邪手段,不如拿下细细拷问!”

岳无极微微颔首,正要下令。

突然,天际传来一阵清越的鹤唳。

只见一只翼展超过三丈的仙鹤破云而来,鹤背上站着一位身着月白道袍,面容清癯的老者。

仙鹤盘旋落下,老者飘然落地,手持一柄玉拂尘,气度非凡。

“且慢动手。”

老者开口,声音平和,却自带一股威严,瞬间冲淡了场间剑拔弩张的气氛。

见到此人,连岳无极神色都稍稍收敛了一些,拱手道:“原来是文宗掌院,季先生。

先生为何来此?”

文宗,乃是正道联盟中一个相对超然的派系,主修“文道”,以诗词歌赋、经义文章沟通天地,养浩然正气,虽不擅杀伐,但在教化、推演、净化等方面有独到之处,地位尊崇。

这位季先生,正是文宗在青州地界的掌院,地位堪比一方诸侯。

季先生回了一礼,目光却灼灼地看向林砚,尤其是他面前那张墨迹未干的《行路难》原稿,眼中充满了惊叹与欣赏。

“岳盟主,”季先生缓缓道,“老夫在文宗感应到青州有惊世文气冲霄,特来一观。

此诗……”他指着那诗稿,“字字珠玑" ["create_time"]=> string(10) "1761271586" }