array(5) { ["chapterid"]=> string(8) "43031436" ["articleid"]=> string(7) "6191764" ["chaptername"]=> string(8) "第15章" ["content"]=> string(2704) "得浑身发抖:“赵氏!

这就是你教出来的好女儿!

从今日起,你给我在锦瑟院好好反省,没有我的命令,不许踏出院子半步!

陆雯!

禁足一年,抄写《女诫》百遍!

再敢生事,我送你出家去!”

处置完赵氏母女,陆承宗有些疲惫又有些歉然地看向沈清珞:“珞儿,今日……委屈你了。”

沈清珞微微屈膝:“父亲明察,媳妇不委屈。

只是侯府树大招风,内宅不宁,恐惹外人笑话,也会牵累世子爷前程。

还望父亲日后多加约束。”

她这话,既是表明态度,也是再次提醒陆承宗,侯府的安宁与陆允的前程息息相关。

陆承宗连连点头:“你说的是,说的是。”

一场风波,看似以赵氏母女被严惩而告终。

回到听雪堂,已是后半夜。

沈清珞卸下钗环,看着镜中自己平静的容颜。

今夜之事,不过是赵氏垂死挣扎的闹剧。

真正的较量,从来不在这些后宅妇人的小打小闹上。

陆允走到她身后,将手放在她肩上,镜中映出他深邃的眼眸。

“赵氏,留不得了。”

他声音很低,却带着决断。

沈清珞没有回头,只轻轻“嗯”了一声。

她明白陆允的意思。

赵氏今日能怂恿女儿用自杀构陷,明日就敢做出更疯狂的事情。

她就像一条潜伏在暗处的毒蛇,随时可能暴起伤人。

更何况,陆允那胎里带来的毒,还有城南庄子的事,背后都有她的影子。

对敌人仁慈,就是对自己残忍。

(尾声)又一年寒冬,腊梅盛放。

永昌侯夫人赵氏,因“忧思过甚,旧疾复发”,在一个寒冷的冬夜悄然病逝。

永昌侯陆承宗似乎并未过多悲伤,只按制办了丧事。

与此同时,陆允在朝中地位愈发稳固,圣眷愈浓。

永昌侯府的门庭,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显赫。

听雪堂内,暖香融融。

沈清珞正在看一封来自江南的信,是她的生母,那位一直在老家庄子上“静养”的姨娘写来的。

信中说,她身子大好,庄头管事对她极为恭敬,用度一应俱全,让她勿念。

沈清珞唇角微微勾起一抹浅淡的弧度。

如今,她终于有能力护住想护的人。

“夫人,靖安侯府送来帖子,大小姐……沈清漪病重,想见您一面。”

锦书低声禀报。

沈清珞放下信笺,目光投向窗外那株开得恣意" ["create_time"]=> string(10) "1761270835" }