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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7) "第5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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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650) "是一种健康的玉色,眉宇间蕴着不怒自威的沉肃气度。
他目光扫过满屋下人,最后落在主位的沈清珞身上,冷峻的眉眼不自觉柔和了几分。
管事下人们纷纷躬身行礼:“世子爷。”
陆允摆了摆手,众人会意,悄无声息地鱼贯退下,顷刻间,偌大的花厅便只剩下他们夫妻二人。
陆允走到沈清珞身边,很自然地拿起她手边的茶盏,呷了一口。
“看了一上午账册,也不歇歇眼睛。”
他语气里带着不易察觉的责备。
沈清珞这才放下账册,抬眼看他,唇角微扬:“世子爷今日下朝倒早。”
“无事便回来了。”
陆允在她身旁坐下,握住她放在膝上的手,指尖微凉,他轻轻拢在掌心暖着,“府里诸事,辛苦你了。”
沈清珞任由他握着,目光投向窗外那株开得正盛的腊梅,眼神悠远,仿佛穿透了三载光阴。
三年。
从那个咳血掀开她盖头的新婚夜开始,到这偌大侯府尽在掌握。
这条路,步步惊心,染血而行。
她轻轻回握了一下陆允带着薄茧的手指。
“不及世子在外辛苦。”
夫妻二人相视一笑,俱是心照不宣的深沉。
侯府外是滔天权柄,侯府内是锦绣牢笼。
而他们,是彼此唯一的倚仗,是撕开这沉沉黑暗的,最锋利的刀。
窗外腊梅幽香浮动,室内地龙烧得暖融。
沈清珞任由陆允握着手,指尖在他温热的掌心渐渐回暖。
<“今日朝上,有人参了永昌侯府一本。”
陆允语气平淡,像在说一件寻常事,“说父亲纵容家奴,强占民田。”
沈清珞眉梢微动,并不意外。
永昌侯陆承宗,她这位公公,志大才疏,偏又贪财好利,府里那些陈年烂账,多半与他脱不开干系。
这三年来,她和陆允明里暗里不知替他收拾了多少首尾。
“参的是城南庄子那件事?”
她问。
“嗯。”
陆允颔首,“折子递到了御史台,压是压不住的。”
“父亲那边……”“已经慌了神,方才在前头书房,差点砸了皇上赏的那方端砚。”
陆允嘴角勾起一丝几不可见的嘲讽,“嚷嚷着要去找李阁老疏通。”
沈清珞轻轻摇头。
李阁老那只老狐狸,不见兔子不撒鹰,永昌侯府如今看着风光,内里却因陆允这个世子崛起而暗流汹涌,李阁老巴不得隔岸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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