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侧身轻巧地避开她的袭击，反手扣住她的手腕一拧——这几个月外公请来的格斗教练果然没有白费。
“哐当”一声，手术刀掉落在地。
乔真真被保镖死死按在地上，她抬起头，枯槁的脸上写满了不敢置信。
短短一个月，她早已不复从前的光鲜，眼眶深陷，皮肤蜡黄，只有那双眼睛里的恨意依然鲜明。
“乔家不会放过你的！”她嘶哑地吼道，“等我爸妈发现我失踪，一定会追查到底！到时候我要让你把牢底坐穿！”
我轻轻整理了下衣袖，从公文包里取出一份文件。
“这些是司淮衍交给我的，”我将文件摊开在她面前，“包括你唆使星星去巷子的监控录像，将我父母的药换成未备案的药物的记录。你觉得，这些够不够让你在监狱里度过余生？”
看着她瞬间惨白的脸色，我缓缓蹲下身，与她平视。
“至于你们乔家……”
我示意保镖递上平板电脑，屏幕上赫然显示着乔氏集团宣布破产的新闻，紧接着是乔父乔母因不堪巨债跳楼身亡的报道。
乔真真浑身剧烈颤抖起来，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抽气声。
“没错，都是我做的。”我轻声说道，注视着她彻底崩溃的表情，“现在，你真的一无所有了。”
乔真真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，整个人像疯了一样开始挣扎咒骂。
她的话语污秽不堪，充斥着最恶毒的诅咒，仿佛要将毕生的怨恨都倾泻而出。
我面无表情地看着她癫狂的模样，心中不起丝毫波澜。
这一切，不过是她应得的报应。
最终，我并没有选择将她送进监狱。
一来，这个人狡猾不已，或许会有我控制不了的变数。
二来，她精神状态不佳，如果让她找到机会，说不定她会将计就计，说自己精神有问题，逃过法律的惩罚。
我站在精神病院门口，看着身边的院长。
“精神病院会是更适合她的归宿。”
院长立刻领会了我的意思，恭敬地躬身：“裴小姐请放心，我们一定会给予她最‘专业’的照料。”
我回头望去，乔真真仍在护工的钳制下疯狂嘶吼。
但随着一针镇静剂的注入，她的声音戛然而止，身体软软地瘫倒在地。
“院长，”我轻声嘱咐，声音平静却不容置疑，“她手上沾着三条人命。我不希望她在这里过得太过安逸。”
院长会意，脸上露出心领神会的表情：“请您放心。我们这里有各种‘特殊疗法’，保证能让她的余生，每天都活在惊吓与绝望之中。”
……
处理完乔真真后，我站在裴家别墅的落地窗前。
司淮衍来得比想象中更快。
不过半月不见，他整个人都瘦了一圈，西装起了褶皱，领带歪斜，眼底布满血丝，却仍强撑着体面。
“阿意，”他声音沙哑，带着小心翼翼的期待，“你愿意见我，是不是愿意给我一个解释的机会了？”
我转身，平静地注视着他：“我确实说过会给你几分钟。”
他眼中瞬间燃起希望的光芒，上前一步想要握住我的手，却被我侧身避开。
“但这几分钟，”我缓缓说道，“不是用来听你那些虚伪的道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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