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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7) "第9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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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748) "水波般的凉意。
成功了?
还是……又招惹了别的什么东西?
我看着桌上并排放着的两个皮影。
一個暗红如火,张扬霸道。
一個青黑如水,威严深沉。
火焰与水。
一场决定我生死的“对台戏”,即将在我身上上演。
17两个皮影,一红一青,静静躺在书桌上。
空气里仿佛有无形的火线与冰线在交织、碰撞,让我呼吸都变得困难。
我知道,没有退路了。
必须在今晚,在我彻底失去自我之前,演这场“对台戏”!
我拉上客厅所有的窗帘,关上灯。
只留下中间一盏昏暗的落地灯,在地上投出一圈昏黄的光晕,如同古老的戏台。
我将哪吒皮影挂在左侧,龙王皮影挂在右侧。
中间,是我的位置。
我,就是这场戏的战场。
深吸一口气,我首先拿起了哪吒皮影。
手在颤抖。
我知道这是在玩火,是在加速诅咒,但我必须先“唤醒”它,才能用龙王去压制。
我举起它,灯光将它的影子投射在白色的墙壁上。
那三头六臂的影子扭曲舞动,一股熟悉的、狂暴的灼热感瞬间从我手臂的烙印炸开,席卷全身!
“啊——!”
我忍不住发出一声低吼。
脑子里“轰”的一声,无数厮杀的景象、愤怒的呐喊再次涌入!
陈塘关的浪涛,龙族的咆哮,剔骨削肉的剧痛……哪吒的怨与恨,像岩浆一样在我血管里奔流!
我的眼睛瞬间布满血丝,看东西都蒙上了一层淡淡的红光。
喉咙里的硫磺味浓得几乎让我作呕。
一股毁天灭地的冲动在我心里咆哮!
砸!
烧!
毁掉一切!
我猛地抬起手,看着自己的拳头,骨节捏得发白,皮肤下仿佛有火焰在流动。
就是现在!
我强忍着几乎要撕裂我意识的狂暴,用另一只剧烈颤抖的手,抓起了旁边的龙王皮影!
入手,是一片刺骨的冰凉!
像握住了一块深海寒冰!
与哪吒的灼热形成了极致的对比!
我将龙王皮影也举到灯前。
青黑色的龙影投映在墙上,与张扬的哪吒影子对峙。
“嗬……”我喉咙里发出不似人声的嘶吼,用尽全部意志,开始操控两个皮影。
左边,哪吒持枪便刺,带着一往无前的决绝与愤怒!
右边,龙王挥袖起浪,卷起滔天洪流的威严与压迫!
没有唱词,没有伴奏。
只有我粗重如风箱的喘息,和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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