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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8) "第10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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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948) "旁，敌军点燃火药桶。
火光熊熊，即将引爆。
危急关头，苏清晏冲了出去。
她扑向火药桶，用身体压灭火焰。
她湿透的衣物，包裹住火药桶。
爆炸声未起，火势被遏。
她被炸得遍体鳞伤，血肉模糊。
她倒在地上，气息奄奄。
她以为，这样的“英勇”。
至少能换来，我一丝动容。
她的牺牲，我的漠视。
20我赶到时，只看到她血肉模糊的后背。
她的面容，被血污覆盖。
我眼神平静，没有波澜。
我对军医说，声音冰冷。
“治好她，别让她死了。”
我命令。
“死了，太便宜。”
她躺在病床上，气息微弱。
她眼神艰难地，看向我。
“现在……我们算不算两清了？”
她声音沙哑。
她的声音，带着一丝卑微的希望。
我笑了，凑到她耳边。
我的笑容，冰冷刺骨。
“两清？”
我反问。
“苏清晏，你是不是忘了。”
“你还欠我父兄，一个灵位。”
“你的命，在我这里。”
“连块木头，都不如。”
她眼中，最后的光，彻底熄灭。
她的希望，被我亲手掐灭。
她的身体，剧烈颤抖。
她曾以为，付出就能得到救赎。
如今，她明白，那是妄想。
我的复仇，没有终点。
她的赎罪，毫无意义。
我转身离开，不再看她。
她的绝望，是我想要的结局。
21战争结束，边疆重归安宁。
我班师回朝，大军整装待发。
所有人都以为，我会杀了苏清晏。
或者，把她扔在边疆，自生自灭。
但那太便宜她了。
我需要她，继续承受痛苦。
出发前，我命人把顾玄带了过来。
他早已没了当初半分风流。
衣衫褴褛，形容枯槁。
他像个老了二十岁的乞丐。
他跪在地上，苦苦哀求。
“将军，求您带小的回京！”
他涕泗横流。
“小的愿为将军，做牛做马！”
他眼神里，只有对生存的渴望。
我看着苏清晏，问她。
“你觉得，我该怎么处置他？”
我声音平静。
苏清晏嘴唇动了动，一个字都说不出来。
她看着顾玄，仿佛看到自己的结局。
曾经的白月光，如今的丑态百出。
她的信仰，早已崩塌。
她的尊严，被我彻底踩碎。
她的心痛，我的快意。
22我没有等她回答。
我对顾玄说，声音冰冷。
“想回京城？
可以。”
我承诺。
“你当初怎么污蔑她的。”
“现在就怎么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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