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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7) "第3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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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926) "高高在上，如今尘土满身。
这只是开始，她的苦难。
边关，才是她的归宿。
一路风餐露宿，她伤痕累累。
她的高傲，被风沙磨砺。
她的才学，在这里毫无用处。
抵达边疆大营，军旗猎猎。
将士们列队，目光如炬。
他们是我的兄弟，我的袍泽。
他们曾被苏家文臣，视为草芥。
如今，她将亲眼见证，他们的力量。
她的屈辱，我的快意。
我勒马停下，将士们肃立。
我指着她，声音洪亮。
“诸位，这位便是京城第一才女。”
将士们哄堂大笑，眼神戏谑。
她被解开堵嘴的布，剧烈喘息。
“林修，你不得好死！”
她嘶吼。
我没有理会，指着军妓营。
“听说夫人喜欢以文会友？”
我笑。
我的笑容，冰冷刺骨。
“这里面的人才，个个都想和你交流。”
她脸色惨白，瞬间失去血色。
恐惧，在她眼中蔓延。
她曾引以为傲的才学，此刻成了笑柄。
她曾鄙夷的军营，成了她的地狱。
我没有真把她扔进去。
那太便宜她了，不符合我的复仇。
我将她和顾玄，关进最破旧帐篷。
帐篷旁，是马厩和茅房。
臭味熏天，蝇虫乱飞。
她娇生惯养，如何能忍受。
顾玄瑟缩一团，早已崩溃。
她的绝望，是我的盛宴。
4我命人，将一堆脏衣物扔进帐篷。
“从今日起，洗净全营衣物。”
我命令。
“沾血带泥，一件不许少。”
她看着那堆血污，身体颤抖。
那是将士们厮杀后的痕迹。
她曾嫌弃的“死人味”，如今要她亲手洗涤。
她第一次反抗，打翻了木盆。
木盆落地，水花四溅。
她眼神倔强，死死瞪着我。
我没有说话，只是拔刀。
刀光一闪，血花飞溅。
顾玄一声惨叫，倒在地上。
他的左手，一根手指齐根而断。
断指落地，血肉模糊。
我将断指，扔到她面前。
“再动一下，下一次就是他的头。”
我声音冰冷。
她看着断指，脸色煞白。
顾玄哭着，哀求她。
“苏清晏，别连累我，求你了！”
他涕泗横流。
她曾引以为傲的“白月光”，此刻丑态百出。
她的世界，第一次出现裂痕。
她浑身颤抖，默默捡起衣物。
冰冷河水，刺骨寒凉。
她双手很快冻得通红，磨破。
血水与泥土，混杂在一起。
她不再挣扎，眼神空洞。
我看着她，心中没有波澜。
这只是开始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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