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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8) "第14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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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576) "衣去，配你的项链好看。”
林浅低头看着被擦干净的手指，忽然想起昨夜素描背面的那句话。
心跳的弧度……他好像真的能听见自己胸腔里，那越来越清晰的声音。
开幕式上，《双生海》和那尊半身像被摆在相邻的展位。
有评委看着画，又看看雕像，笑着对陆沉说：“这两件作品像一对双生子，气韵都连着呢。”
陆沉的目光越过人群落在林浅身上，眼底的笑意像浸在温水里的糖块，慢慢化了开来。
散场时，陆沉牵住了林浅的手。
这次没有借口，就是自然地握住，指尖穿过指缝，掌心相贴。
林浅的手指在他手心里微微发颤，却没有抽回——就像浅滩终于不再抗拒潮汐，任由自己被卷入更深的水域。
走到画室后的银杏林时，陆沉忽然停下脚步。
满地金黄的落叶被踩得沙沙响，他转身看着林浅，眼底的认真像刻刀下的石膏，清晰而坚定：“林浅，我不是在教你画画，也不是在做什么艺术观察。”
林浅的心跳瞬间堵住了喉咙，只能睁着眼睛看着他，像素描里那个总在发呆的自己。
陆沉的拇指轻轻摩挲着他的指节，声音低沉得像大提琴的最低音：“我画你，雕你，想让你穿我的衣服，想每天都能看见你……这些都和艺术无关。”
他低头，目光落在林浅颈间的橄榄叶吊坠上，“就像这片叶子，不是随便刻的，是我想送给……”话没说完，一阵风吹过，银杏叶簌簌落下，像场金色的雨。
林浅忽然踮起脚尖，用没被握住的那只手，轻轻按住了陆沉的嘴唇。
他的指尖在对方温热的唇上蹭了蹭，像在确认某种触感，然后小声说：“我知道。”
陆沉的瞳孔猛地收缩，握着他的手骤然收紧。
林浅能感觉到他掌心的温度烫得惊人，像要把自己的手骨都焐热。
“我以前总觉得自己像那尊断了臂的维纳斯，”林浅看着满地落叶，声音轻得像叹息，“不知道该属于哪里。
但遇见你之后……”他抬头撞进陆沉的目光里，那里面的自己，不再是迷茫的小鹿，眼底也盛着和他一样的光，“好像慢慢找到胳膊了。”
陆沉忽然笑了，笑声里带着点不易察觉的颤抖。
他抬手，轻轻把林浅揽进怀里。
针织衫外的风衣带着室外的凉意，怀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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