array(5) { ["chapterid"]=> string(8) "43022563" ["articleid"]=> string(7) "6190368" ["chaptername"]=> string(7) "第7章" ["content"]=> string(2564) "叛,而是用七年的深情编织的一场精心复仇。

5庭审进行得出乎意料的顺利,顺利得令人心寒。

尽管我站在被告席上,一遍又一遍地坚称自己无罪;尽管林瑗出庭作证,详细陈述了案发当晚我与她在一起讨论婚礼细节的每一个片段;尽管我声嘶力竭地辩解着那个境外账户与我无关——但所有的物证都像一张精心编织的网,将我牢牢困在其中。

最致命的一击,是警方出示的那个境外账户的开户资料——上面清晰地印着我的护照复印件,账户里还有数笔来自不明身份者的汇款记录。

这一切看起来天衣无缝,完美得令人绝望。

“法官大人,我的当事人是一名优秀的文物修复师,她对待文物比对待自己的生命还要珍惜,她没有任何动机去做这种事!”

我的辩护律师在做最后的努力。

检察官冷冷地反驳:“据我们调查,沈知遥女士因为筹备婚礼欠下了高达两百万元的巨额债务,这完全可能成为她作案的动机。”

我震惊地看向听众席上的江寻,他平静地回望着我,眼神里没有一丝波澜。

那一刻,我终于明白——原来连那些所谓的“债务”,都是他精心设计的陷阱。

记得他曾温柔地告诉我:“婚礼的事你不用操心,我已经找朋友借了些钱,以后我们一起慢慢还。”

那时的感动,如今想来都是讽刺。

最终,法官敲下法槌,宣判的声音在法庭里回荡:“被告人沈知遥,犯盗窃、贩卖国家一级文物罪,判处有期徒刑十二年。”

十二年。

我人生中最美好的十二年,将在这冰冷的监狱中度过。

入狱那天,天空下着倾盆大雨,仿佛连老天都在为我哭泣。

囚车缓缓驶过我们本应举行婚礼的那座教堂,我透过冰冷的铁窗,看见门口还挂着“江寻先生和沈知遥小姐的婚礼”的横幅。

鲜红的横幅在雨水中湿透、破损,字迹模糊不清,像一场荒诞的闹剧,更像是我破碎人生的写照。

就在几天前,我还满心欢喜地想象着穿着婚纱从这扇门走进去的场景,如今却隔着囚车的铁栏,与它永别。

雨滴猛烈地敲打着车窗,模糊了窗外的一切,也模糊了我脸上的泪水。

6监狱的生活比想象中更难适应。

在这里,我成了双重异类——既是她" ["create_time"]=> string(10) "1761240223" }