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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8) "第11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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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660) "”他慌乱地摆手，想把责任推给儿子，“我……我不知道……”“您不知道？”
我笑了，声音不大，但足够冷：“卫生局的举报信，是您签的名吧？
按的手印吧？
陈守礼，三个字，写得清清楚楚。”
他噎住了，脸一阵红一阵白。
13.我拿出手机，当着他的面，点开了录音功能，屏幕亮着，红色的录音标识很明显。
然后我把手机随意地拿在手里，屏幕朝上，确保他能看见。
“陈大爷，咱们明人不说暗话。”
我看着他的眼睛，语速放缓，但每个字都像钉子，“那天晚上，我听到响声过来，您已经没气儿了。
我是不是第一时间打了120？”
他不敢看我，低着头，喉咙里发出含糊的声音。
“我问您，是不是？”
我声音提高了一点。
“……是。”
他挤出一个字。
“我给您做心肺复苏，按了四十分钟，胳膊都快断了，是不是把您按回来了？”
“……是。”
“您儿子女儿，当时是不是跪着谢我？
说我是你家恩人？”
“……是。”
“那面‘恩重如山’的锦旗，是不是您让送的？”
老陈头额头冒汗了，双手紧紧攥着保温杯，指节发白。
“小林……过去的事，就别提了……是强子他们不懂事……那钱，我们不要了……”“不要了？”
我嗤笑一声，“您说不要就不要了？
卫生局已经立案了，我现在背上个非法行医的嫌疑，您一句不要了就算了？”
我俯下身，靠近他耳边，声音压得很低，但带着冰碴子：“陈守礼，我告诉你。
那五十万，我一分不会给。
非但不会给，我还要告你诬陷，告你敲诈勒索。”
他猛地抬起头，眼睛里充满了恐惧：“你……你不能……”“我不能？”
我直起身，晃了晃手里的手机：“你刚才承认的话，可都在这儿呢。
还有你儿子之前威胁我的录音，也都在。
你说，我把这些交给警察，交给法院，会怎么样？”
他彻底慌了，身体开始发抖：“别……别……小林，是我老糊涂了……是我不对……你看在我一把年纪的份上……”“年纪大不是耍无赖的理由。”
我打断他，语气斩钉截铁，“我给你两条路。”
“第一，你和你儿子，立刻去卫生局，白纸黑字写清楚，撤销举报，承认是你们诬告，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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