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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7) "第9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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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630) "天道，或者说，系统！
我强撑着镇定，不想让楚云谣发现异样，对她挤出一个笑容说：“没事，可能昨天没睡好，有点头晕。”
楚云谣担忧地看了我一眼，没有多问。
但天道的声音，还在继续。
“回家只有一条路，”它冷漠地宣判着我的命运，“杀了这个世界的气运之子——楚云谣，用她的灵魂作为祭品，方可打破世界壁垒。”
“轰！”
我的大脑像被一道惊雷劈中，瞬间一片空白。
杀了……楚云谣？
我感到一阵剧烈的耳鸣和目眩，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，疼得我几乎无法呼吸。
我下意识地看向楚云谣，她依旧安静地站在那里，岁月静好。
可天道的话，却像最恶毒的诅咒，要将这份美好彻底撕碎。
楚云谣终于察觉到了我的不对劲，她放下剑，走到我面前，伸手想碰我的额头：“闻人渊，你怎么了？
你的脸……”她的手还没碰到我，就被我失控地一把打开。
我也不知道自己哪来的力气，情绪在巨大的痛苦中彻底失控，第一次对她声嘶力竭地吼了出来：“离我远点！”
楚云谣被我吼得愣住了，伸出的手僵在半空，眼里满是受伤和不解。
我不敢再看她的眼睛，我怕我会疯掉。
我跌跌撞撞地冲出小屋，天道那不带一丝感情的声音，还在我脑海中回响，如同催命的符咒。
“若不执行，我将启动格式化程序。
届时，你这个‘病毒’将被彻底抹杀，而她，会回到原定剧情线，在下一次正魔大战中，为守护正道，自爆仙体而亡。”
我冲到荒野上，终于支撑不住，单膝跪倒在地，用手撑着地面，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。
我强撑着魔尊的架子，没有让自己倒下，可剧烈颤抖的双手和眼眶里控制不住的湿意，却彻底出卖了我的脆弱。
原来，我心心念念的“回家之路”，竟然要用她的命来铺。
原来，我一直以来的“求死”，就是个天大的笑话。
要么，我亲手杀了她，然后一个人回家。
要么，我什么都不做，然后眼睁睁地看着我们两个一起被抹杀，或者她回到那个必死的结局里。
这算什么选择？
这根本就是绝路。
8我不知道自己在荒野里待了多久，直到天色完全暗下来。
我不敢回去，我没法面对楚云谣。
我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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