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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7) "第5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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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736) "来，嘶吼着扑向晚晴。
“贱人！
你敢穿我的衣服！
我杀了你！”
她还没碰到晚晴的衣角，就被我一巴掌狠狠扇倒在地。
“啪”的一声脆响，在寂静的雪地里格外清晰。
她的嘴角立刻流出血来。
我扶起故作惊慌的晚晴，柔声安慰她：“没事吧？
有没有吓到？”
我的眼神，却冰冷地看着倒在地上的李清禾。
“连个下人都不如的东西，还敢自称公主？”
“看来是我罚得还不够。”
我命令下人把她拖回柴房，不准给她送饭，也不准给她被褥。
李清禾彻底没了声息。
她躺在冰冷的稻草上，睁着空洞的眼睛，看着房梁上结的蜘蛛网，一动不动。
<我就是要让她明白，她引以为傲的公主身份，她所珍视的一切，我随时可以收回，随时可以给予别人。
而她，什么都不是。
夜深了，我屏退了巧笑倩兮的晚晴，独自一人来到柴房。
门没有锁，我推门而入。
一股霉味和寒气扑面而来。
李清禾蜷缩在角落里，像一只被遗弃的小猫。
听到我的脚步声，她瑟缩了一下，却没有回头。
看着她这副样子，我心中没有丝毫怜悯。
只有一种复仇之后的巨大空虚。
我以为我会很痛快，但为什么，我的心也跟着空了一块？
不。
我甩开这个荒唐的念头。
这只是开始。
她和她的家族，欠我萧家的血债，要用她一生的痛苦来偿还。
4我以为李清禾会被彻底磨平棱角，变成一只温顺的宠物。
我错了。
兔子急了也会咬人，何况她曾是高高在上的公主。
长久的折磨让她绝望，也让她在绝望中，看到了一丝虚假的希望。
宁国公府，她的母家，终于坐不住了。
他们暗中通过一个被我疏漏的老嬷嬷，联络上了李清禾。
他们向她承诺，只要我一死，他们就会立刻将她救出苦海，并拥立新的储君，为摄政王赵洵报仇。
李清禾像一个溺水的人，抓住了这根救命稻草。
她答应了配合。
从那天起，她变了。
她不再沉默，也不再反抗。
她开始对我表现出前所未有的顺从，甚至……一丝讨好。
她会主动为我端茶送水，会笨拙地为我整理书案上的文书。
甚至在我沐浴时，她会走进来，拿起布巾，要为我擦背。
我抓住她的手，她的手冰冷而颤抖。
我看着她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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