array(5) { ["chapterid"]=> string(8) "43022112" ["articleid"]=> string(7) "6190312" ["chaptername"]=> string(7) "第9章" ["content"]=> string(1234) "也渐渐被其他家长里短所取代。

只是我,依旧活在那三巴掌的阴影里,像个孤魂野鬼,在自己的家乡流浪。

第十天,一个清晨,雾气还未散尽。

母亲从外面回来,神色有些复杂,悄悄对我说:“秀丫头……走了。”

我猛地抬头,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。

“天没亮就走了,就背了个小包。”

母亲压低声音,“她爸妈都没声张……走了也好,走了干净,省得在这里被人戳脊梁骨……”她走了。

真的走了。

离开了这个生养我们二十年,给予我们童年欢愉和少女梦想,却也最终用沉重的枷锁差点困死她的村庄。

我没有去送她,甚至不知道她具体是哪一天、坐哪一趟车走的。

我们之间,仿佛被那三巴掌劈开了一道深不见底的鸿沟,再也无法跨越。

那个夜晚甘蔗林边的哀求与承诺,婚礼上疯狂的戏码,都成了被封存的、不敢触碰的禁忌。

五日子在一种压抑的平静中缓缓流淌,像村边那条浑浊迟缓的河水。

一个月的时间,在煎熬与麻木中过去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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