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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8) "第10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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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720) "开了。”
我站起身，没问顾衍他们怎么样，也没问那个闺蜜王莉。
这地方，知道得越少越好。
走出那栋没有任何标识的建筑，外面是普通的街道，阳光有些刺眼。
我拿出他们归还给我的手机，刚开机，新闻推送就疯狂地弹出来。
热搜第一条，后面跟着一个血红的“爆”字：#顾氏集团涉嫌危害国家安全被查封#下面几条：#网红林某某泄露军事机密被捕##重大间谍案告破，王某落网#顾衍的集团被查封了，林幼薇这个蠢货也被抓了。
而那个王莉是境外来的，就是怂恿两个人的。
一群傻子！
11我关掉手机，在路边拦了辆出租车。
司机师傅开着电台，里面也在播报着这个轰动全国的大案，主持人语气严肃愤怒。
司机听得直咂嘴：“啧，这些有钱人，真是吃饱了撑的！
还有那个网红，脑子有病吧？
拍军港？
还直播？
这不找死嘛！
还有间谍？
该！
都该枪毙！”
我靠在椅背上，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街景，车水马龙，一切如常。
阳光照在身上，暖融融的，但那片冰冷钢铁丛林的阴影，似乎还残留在视网膜上。
回到家里，收拾东西。
顾衍的东西被我一股脑塞进大垃圾袋，准备扔掉。
房子准备挂出去卖掉。
这段腐朽的婚姻，连同它带来的所有屈辱和最后的惊天闹剧，必须彻底清理掉。
几天后，一个陌生的固定电话打到我手机上。
接起来，是公式化的声音：“苏然女士？”
“是我。”
“这里是看守所，在押人员顾衍，申请与你见面，你是否同意探视？”
我沉默了几秒：“同意。”
再次走进看守所的会见室，隔着厚厚的防爆玻璃墙，看到顾衍的样子，我还是愣了一下。
他穿着橘黄色的囚服，像一块失去光泽的破布。
头发被剃得很短，露出青色的头皮。
脸上毫无血色，眼窝深陷，像被抽干了精气神，整个人缩在椅子里，肩膀垮塌着。
短短几天，那个曾经意气风发、虚伪温和的顾总消失了。
他看到我，眼睛亮了一下，像抓住了救命稻草。
他扑到玻璃前，双手紧紧扒着冰冷的台面。
话筒里传来他急促的声音：“老婆！
然然！
你来了！
你终于来了！”
他挤出笑容：“我就知道你心里还有我！
你不会不管我的！”
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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