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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8) "第12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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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们典当和掠夺来的寿命、财富，大部分都被它自己吞噬了，它只分给我们一小部分，让我们吊着命，好继续为它服务。”
“它以人类的负面情绪和混乱的命运为食。
我们制造的不幸越多，它就越强大。”
“而我们这些所谓的‘宿主’，从一开始，就是被它选中的‘祭品’。
等到我们的利用价值被榨干，或者我们的精神被反噬彻底摧毁，它就会毫不留情地抛弃我们，寻找下一个目标。”
“就像……我一样。”
沈默指了指自己手腕上所剩无几的倒计时。
“我的身体已经到了极限，再也承受不住任何掠夺。
所以，系统选中了你，一个新的、更完美的‘祭品’。”
“季雄破产那天，我之所以能找到你，是因为我追踪了系统的能量波动。
我救你，是为了阻止你犯下和我一样的错误。
每一次交易，都是在向深渊更迈进一步。”
“林月，你明白吗？
我们不是在和命运做交易，我们是在和魔鬼做交易！”
沈默的话，像一盆冰水，从头到脚将我浇了个透心凉。
我一直以为，我是掌控命运的主人。
到头来，却只是一个被操控的傀儡，一个随时可以被抛弃的祭品。
那所谓的“寿命”，不过是魔鬼投喂的毒药，让我心甘情愿地为它卖命。
“那……那林安安……”我声音颤抖，“她还有救吗？”
“有。”
沈默定定地看着我，“只要你愿意，将掠夺来的气运，还给她。”
“可如果我还给她，我的病……”“我会救你。”
沈默打断我，眼神坚定，“我研究这个系统三年了，我找到了它的一个漏洞。
我们可以毁了它。”
“怎么毁？”
“以身献祭。”
沈默一字一句道，“用一个宿主的生命和灵魂，去引爆系统的核心。
只要系统崩溃，它对所有人的影响都会消失。
林安安会恢复健康，你……”他顿了顿，声音艰涩：“你的癌症虽然不能立刻痊愈，但至少，你摆脱了系统的控制，可以堂堂正正地，作为一个‘人’去接受治疗，而不是一个靠吸食别人生机过活的怪物。”
“这个献祭的人，本来应该是我。”
沈默苦笑，“但我的时间不多了。
而且，要启动献祭，需要巨大的能量，我这些年积攒的，还远远不够。”
“但是你不一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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