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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7) "第3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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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628) "福气，说大家结伴走，路上不孤单……还说……可以帮忙选地方。”
老刘头觉得一股血直冲头顶，耳朵里嗡嗡作响。
他拳头攥得嘎嘣响，牙都快咬碎了。
“那个摆渡人，怎么找？”
李锐摇了摇头：“找不到的。
他们用的都是虚拟账号，随时换。
而且……”他犹豫了一下，“我怀疑，他们不止一个人。
小芸出事后，我偷偷查过，最近半年，咱们市里类似的……有好几起，都是进了那种群之后发生的。”
李锐从帆布包里拿出一个皱巴巴的笔记本，翻到其中一页，递给老刘头。
上面用红笔零零散散地记着一些信息：王某某，男，21岁，理工大学，烧炭，地点：东郊烂尾楼，群名片：追风少年；赵某，女，19岁，师范学院，跳河，地点：北清桥下，群名片：泡沫；孙某某，男，20岁，职院，跳楼，地点：城南购物中心天台，群名片：飞翔的鸟；每个名字后面，都跟着一个相同的代号——摆渡人。
老刘头看着那一个个冰冷的代号和简短的记录，感觉心口像是被一块湿透的厚布死死缠住，又闷又痛，几乎喘不上气。
他的小芸，他的宝贝闺女，原来不是孤零零一个人走的，是被藏在暗处的畜生，用同样恶毒的手段，一步步推下去的！
他猛地站起身，凳子腿在水泥地上刮出刺耳的响声。
奶茶店里零星几个学生都看了过来。
“叔……”李锐有点慌。
老刘头胸口剧烈起伏着，眼睛血红。
他死死盯着笔记本上那个代号，过了好几秒，才慢慢坐了下来，声音沙哑得厉害：“报警……对，报警！
把这些都给警察！”
李锐却缓缓摇了摇头，脸上露出一种混合着恐惧和无奈的神情：“没用的，叔叔。
我报过。
警察找了，查不到。
那些账号都是假的，服务器在国外。
警察说，没有直接证据，立不了案。
他们只能当普通的……自杀处理。”
老刘头愣在那里，一股冰冷的绝望顺着脚底板往上爬。
官家的路，走不通？
他看着笔记本上那一个个年轻的名字，又想起闺女那张总是带着笑的脸。
不行，不能就这么算了！
他的闺女不能就这么白死了！
那些孩子都不能这么白死了！
一个念头，一个又狠又绝的念头，像毒蛇一样从他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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