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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7) "第4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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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870) "玩游戏。”
“我看就是老师小题大做！”
“浩浩才多大，玩玩游戏怎么了？”
我听着她理直气壮的语气，觉得好笑。
“妈，您说得对。”
“浩浩还小，玩玩游戏没什么。”
婆婆愣了一下，大概没想到我这么好说话。
“你总算想通了。”
“我就说嘛，孩子要快乐成长。”
“不像你，天天逼着孩子学习，有什么用？”
我没接话，只是说：“那就麻烦您多费心了。”
挂了电话，陈悦小声说。
“妈妈，奶奶说你逼哥哥学习。”
“可我觉得，学习是为了自己啊。”
我笑了笑。
“悦悦真聪明。”
“所以你要好好学，将来才能做自己想做的事。”
陈悦用力点头。
“我要考美院，当画家！”
我看着她坚定的眼神，心里暖暖的。
3期中考试后，前夫陈建国的电话打进来。
“苏晴，浩浩这次考了全班倒数第五！”
他声音急得都变调了。
“你赶紧把他接回去管管！”
我正在给陈悦检查作业，听到这话，冷笑了一声。
“当初是你妈非要带走他。”
“说我管得太严，要给孩子自由。”
“现在出问题了，又想推给我？”
陈建国那边沉默了几秒。
然后更急了。
“你是他妈！
你不管谁管？”
“他奶奶年纪大了，哪里管得了他！”
我把陈悦的作业本合上，语气冰冷。
“那当初你妈说我把浩浩逼得太紧的时候，怎么不这么想？”
“陈建国，浩浩选择他奶奶的时候，你可没反对。”
“你一句话都没说，现在跟我讲什么母子情？”
“这是你们全家一致的决定，跟我，没关系了。”
陈建国还想说什么。
我直接挂了。
陈悦抬头看我，眼里有些担忧。
“妈妈，爸爸生你气了？”
我摸摸她的头。
“不用管他。”
“你的数学题还有一道没写完。”
第二天下午，婆婆找上门了。
她穿着件灰色的外套，头发乱糟糟的。
一见我就开始抹眼泪。
“晴晴，我错了！”
“我真的错了！”
“我不该把浩浩带走。”
“你看在以前的情份上，把他接回来吧！”
我站在门口，没让她进来。
“妈，浩浩已经习惯您那里了。”
“突然换环境，对孩子成长不好。”
婆婆急了。
眼泪都不擦了。
“可他成绩下降得厉害！”
“从中等掉到倒数第五！”
“再这样下去，连高中都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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