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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8) "第12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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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608) "之骨血神魂!
用逆命者的苦难、失败,甚至横死,来换取其他族人那点可怜巴巴的、如同施舍般的‘平稳’和‘小顺’!”
“我,陈默,就是这一代的逆命者!
我的三次创业失败,我的债台高筑,我走投无路跳江自尽!
都是这份契约一步步榨干我、献祭我的过程!”
他每说一句,祠堂里的空气就冰冷一分。
族人们的脸上,血色一点点褪去,惊骇、难以置信、以及一种被说破最大秘密的恐惧,交织浮现。
“而你们!”
陈默的目光如同冰冷的探照灯,扫过一张张惨白的脸,“我的父母,我的叔伯,我的兄弟姐妹!
你们或许并非全然知情,但你们享受着我用失败和痛苦换来的‘安稳’!
你们在我挣扎时冷眼旁观,在我求助时落井下石,在我死后用‘油腔滑调’、‘好高骛远’来盖棺定论,心安理得地享用着用我的尸骨垫高的‘平稳’!”
“这就是我们陈家的‘根’!
这就是你们口口声声要守护的‘传统’!
吸着逆命者的血,维持着可悲的苟活!”
“不……不是这样的……默娃子,你听妈说……”李秀兰痛哭失声,想要上前,却被陈默那冰冷彻骨的眼神冻在原地。
陈建国猛地抬起头,老泪纵横,嘴唇翕动,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。
那份长久以来的压抑和隐忍,那份对儿子命运的模糊感知与刻意回避,在此刻被血淋淋地撕开,让他无地自容。
陈强和其他几个年轻一辈,则是满脸的茫然与震惊,他们似乎第一次接触到家族这最黑暗的核心秘密。
“逆命者横死,契约完成,余者得享安稳,代代相传,直至血脉断绝。”
陈默缓缓念出《纳运簿》上最残酷的条款,声音里带着无尽的嘲讽,“可惜,我没死成。
我回来了。”
他再次看向脸色灰败、仿佛瞬间老了十岁的三叔公:“三叔公,您是我们这一支,唯一一个可能知道契约全部真相的人吧?
您一次次劝我‘安安稳稳’,看着我一次次头破血流,看着我最终‘消失’,您夜里,可曾睡得安稳?”
陈守仁身体晃了晃,靠在太师椅背上,闭上了眼睛,唯有剧烈起伏的胸口显示着他内心的惊涛骇浪。
沉默,便是默认。
祠堂内,一片死寂。
只有粗重的喘息和压抑的啜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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