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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7) "第1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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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610) "家族所有人都认命在工厂当底层牛马,唯独我不甘心。
屡战屡败,屡败屡战,直到被人设计背上巨债。
跳江那晚,全家在老屋吃着团圆饭,没人想起我。
再睁眼回到第一次创业失败时,发现我们家族竟是古老契约的献祭品。
唯有“逆命者”的死亡能维系其他族人的安稳生活。
而这次,我脑中多了一本记载着家族所有人命运的账簿。
---冰冷,刺骨的冰冷,然后是水,无穷无尽的水,挤压着胸腔,掠夺着最后一丝空气。
陈默猛地坐起身,剧烈的咳嗽起来,肺里火辣辣的疼,却吸入了满是霉味和灰尘的空气。
没有江水,没有下沉的黑暗。
他粗重地喘息着,茫然四顾。
昏暗的灯光下,是那间他最初租下的,不足十平米的临街杂物间。
墙上糊着发黄的旧报纸,角落里堆着蒙尘的空纸箱,一张破旧的折叠桌靠在墙边,上面散落着几张宣传单的草稿——是他亲手画的,拙劣的排版,夸张的口号,“飞默速递,使命必达!”
一切都和他第一次创业失败,欠下一屁股债,躲在这里不敢见人时的场景,一模一样。
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,几乎要撞碎肋骨。
他低头看着自己的手,年轻,虽然粗糙,却还没有后来那些被债主追打留下的疤痕。
他冲到门口那面裂了缝的镜子前,镜子里是一张苍白、疲惫,却明显稚嫩了几分的脸。
不是那个三十五六岁,被生活彻底榨干了精气神,最终在寒夜里投入江中的绝望灵魂。
他回来了?
回到了……一切的起点?
荒谬和狂喜如同冰火交织,在他脑中炸开。
他用力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,尖锐的痛感无比真实。
不是梦。
那投江的彻骨寒冷,濒死时走马观花般闪过的、被所有人遗忘的一生,还有……死后那短暂漂浮在半空,看到的家族聚餐其乐融融,无人提及他姓名的画面,难道是一场预知梦?
不,不对。
那感觉太真实,那被江水吞噬的绝望,那被整个世界遗弃的冰冷,刻骨铭心。
就在他心神剧震,试图理清这匪夷所思的状况时,一股尖锐的刺痛猛地钻入脑海,仿佛有烧红的铁钎在搅动他的脑髓。
他闷哼一声,捂住脑袋蜷缩下去,眼前阵阵发黑。
剧痛中,一些纷乱、扭曲的画面碎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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