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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7) "第4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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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720) "单与空骨灰盒二哥、三哥几乎同时收到快递。
文件袋拆开，一张孕检单，姓名栏：姜晚。
父亲签字：姜德海（代）。
关系栏：兄妹。
……“她怀了我的孩子？”
姜宇程声音劈叉。
镜头里，他癫狂大笑，笑着笑着一头撞墙，血顺着额角往下淌。
弹幕：伦理大戏？
姐姐玩太大了！
贵圈真乱！
姜晚微博发声：“假的，AI 合成，逗狗玩。”
网友：？？？
——姐姐，你连狗都骗！
与此同时，警方通报：姜宇阳坠楼，高位截瘫，未死。
姜晚转发并配文：“地狱太挤，他不配死。”
同日，殡仪馆来电：“姜小姐，您亲属的骨灰盒……是空的。”
姜晚眯眼：“哦，那天风大，我顺手扬了。”
电话那头，工作人员手抖成筛子。
——首富的嚣张，超出人类想象。
8 下一站，渣男前夫夜幕再次降临。
迈巴赫停在民政局旧址。
姜晚下车，手里捏着一本离婚证。
证上日期，正是她“死亡”当天。
她抬眼，看向前方——霓虹灯下，男人被保镖按跪，西装笔挺，却难掩狼狈。
沈砚，京圈顶级豪门继承人，也是她隐婚三年的前夫。
“晚晚，我后悔了。”
他声音低哑，桃花眼依旧深情。
姜晚弯腰，用离婚证拍拍他的脸：“沈总，游戏才刚开始。”
她转身，背对他挥手。
车灯亮起，照出她地面影子，纤细，却张牙舞爪。
微博更新：“明晚八点，直播收拾前夫，不见不散。”
——服务器，提前加班。
——网友，提前吃瓜。
——哥哥们，排队在病房看直播。
她坐进车里，指尖在车窗写下一行雾字：“死亡不是结束，是暴富的开始。”
9 空盒骨灰盒里其实空的，她根本没死，下一站——收拾渣男前夫殡仪馆后门，凌晨两点。
风卷着纸灰，像一场逆向的雪。
姜晚把最后一捧灰扬进排水沟，拍了拍手，转身。
黑色连帽衫，帽子压到眉骨，只露出一点冷白的下巴。
“姜小姐，监控我已经替您关了。”
值班小赵点头哈腰，双手递回一张银行卡，“余额 50 万，封口费？”
姜晚没接，抬眼看他：“你知道骨灰是什么味道吗？”
小赵喉咙一紧。
“像碾碎的贝壳，带点腥。”
她笑，“可惜——那不是我的。”
她扬的是隔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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