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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8) "第17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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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590) "那里，对我投来一个肯定的、鼓励的微笑。
在他身后，还跟着一个垂头丧气的、穿着快递员衣服的瘦小男人。
那男人手里，还抱着一台笔记本电脑。
我看到卫道，也笑了。
我知道，我的“系统补丁”，打成功了。
尾声我最终还是没拿到那个大奖，只得了一个提名奖。
评委会欣赏我的诚实，但规则就是规则。
我一点也不失落。
回到家，那个被卫道拎回来的乌鸦精老黑，正耷拉着脑袋蹲在墙角画圈圈。
他精心策划的“攻心计”，不仅没能摧毁卫道的“道心”，反而被我那条“人性补丁”搞得逻辑错乱，最后还被进化后的卫道抓了个现行，被迫成了我家的“义务劳工”，负责清理所有我看不见的能量垃圾。
“他只是业绩压力太大了。”
卫道是这样为老黑辩护的，语气里充满了“人性化”的理解。
那次事件后，卫道变了。
他不再是那个让我社会性死亡的“社交粉碎机”。
他依然坚持真理，但学会了用更委婉、更体谅人的方式来表达。
他会指出我熬夜的危害，但也会在我加班到深夜时，默默地给我泡上一杯热茶，然后说一句：“虽然不提倡，但辛苦了。”
他会批评我看的烂片没有营养，但当他看到我因为里面的烂俗笑料而哈哈大笑时，他会静静地坐在旁边，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，然后评价道：“虽然艺术价值不高，但它为你提供了有效的情绪释放。
从这个角度看，它是有价值的。”
他甚至学会了“善意的谎言”。
有一次我妈打电话来，问我过得好不好，我刚想说“还行”，卫道就自然地接过电话，用他那富有磁性的声音说：“阿姨您好，李默最近一切都好，工作很顺心，身体也很健康，我们还计划下周去健身房锻炼。
”挂了电话，我目瞪口呆地看着他。
他则对我眨了眨眼，那是我第一次在他脸上看到如此生动的表情。
“为了避免长辈不必要的担忧而进行的非事实性陈述，属于‘爱’的范畴。”
他一本正经地解释道。
我创造了一个“圣人”，本意是给自己打造一个绝对安全的道德枷锁。
可没想到，这个“圣人”在经历了世俗的碰撞和BUG的洗礼后，最终没有被我“污染”，而是自我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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