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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8) "第12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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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614) "是他的KPI。
但最近，老黑的业绩出现了断崖式的下滑。
他发现，自己“负责”的片区，风气突然变得异常和谐。
菜市场的张大妈不再背后说李大爷的闲话，棋牌室的王师傅输了钱也不再骂骂咧咧，连最喜欢造谣的几个老太太，最近都开始凑在一起学习“八荣八耻”了。
整个片区的负面情绪，就像被什么东西抽走了一样，稀薄得可怜。
老黑饿得眼冒金星，差点从电线杆上栽下来。
经过他多方打探，终于锁定了问题的源头——一个浑身散发着刺眼“正道的光”的男人。
那个男人，就是卫道。
卫道虽然是个“新生儿”，但他是由我的“定义”所催生的，其能量本质，是对人类社会所有美好品德的终极浓缩。
他就像一个行走的人形空气净化器，所到之处，人类的精神场域都会被潜移默化地“净化”。
人们会不自觉地变得更宽容、更友善、更讲道理。
这对人类是好事，但对老黑来说，简直是灭顶之灾。
这不等于在他家粮仓里，放了一台超大功率的抽湿机吗？
“这还让不让妖活了！”
老黑在一处废弃的广告牌后，恶狠狠地盯着每天陪我出门散步并沿路捡起所有垃圾的卫道，黑色的眼珠里闪烁着怨毒的光芒。
他知道，这个叫卫道的“圣人”，是他业绩上最大的绊脚石，是他“妖生”中最大的敌人。
他必须做点什么，必须毁掉他！
怎么毁掉一个“圣人”？
用武力？
老黑自己就是个战五渣，他能感觉到卫道身上那股纯粹的能量强大到可怕。
用美色或者金钱诱惑？
老黑在暗中观察了好几天，发现这个男人过着一种比苦行僧还清心寡欲的生活，对一切物质享受都视若无睹。
那就只剩下一个办法了——攻击他的“道心”。
老黑发现，卫道虽然强大，但他的一切行为，都严格遵循着一套由我定义的“道德准-则”。
这套准则，就是他的力量来源，也是他唯一的“阿喀琉斯之踵”。
只要能让他做出违背自己“道心”的事，让他陷入逻辑的悖论，就能让他不攻自破。
而卫道最大的“逻辑漏洞”，就是我——那个定义了他，却浑身都是缺点的普通人。
一个完美的计划，在老黑那不大的脑子里，逐渐成形。
这天，我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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