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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8) "第11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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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588) "气瞬间弥漫了整个房间。
“来，卫道，尝尝这人间烟火！”
我递给他一串烤腰子，笑得像个引诱白雪公主的王后，“这玩意儿，补！”
卫道看着那些油光锃亮的食物，眼中第一次出现了一丝动摇。
他不是被诱惑了，而是在进行高速的分析和计算。
最终，他拿起一串烤韭菜，放到嘴边，极其克制地咬了一小口，细细地咀嚼，仿佛在品尝什么剧毒的药剂。
我满怀期待地看着他。
他咽下去后，沉默了良久，然后给出了他的评价。
“过度的香料掩盖了食材本身的味道，高温炭烤产生了苯并芘等多种致癌物。
这种饮食方式，是对我们身体的亵渎。”
他放下那串只被咬了一口的韭菜，拿起水杯，漱了漱口，然后对我说，“不过，我能理解你为什么喜欢它。
它能刺激多巴胺的快速分泌，带来短暂的、廉价的快乐。
这是一种精神上的代偿行为。”
我看着满桌的烧烤，突然觉得……索然无味。
我的“污染计划”，以全线溃败告终。
我瘫在椅子上，看着眼前这个油盐不进、刀枪不入的“圣人”，心中涌起一股深深的无力感。
我创造了他，却完全控制不了他。
他就像一个设定过于完美的程序，正在坚定不移地，把我这个充满了BUG的程序员，一点点格式化。
第四章：KPI小妖的电车难题就在我为如何与我的“圣人”室友共存而头疼不已时，我并不知道，卫道的存在，已经在另一个我看不见的维度，掀起了轩然大波。
我们这片老城区，自古以来就是各种“精怪”混居的地方。
它们大多没什么坏心，就像城市生态系统里的另一批“居民”，靠着吸收人类散逸出的各种情绪能量过活。
有靠吸收喜悦能量的鸽子精，有靠吸收赌徒悔恨情绪的野猫精，大家各凭本事“吃饭”，互不干扰，维持着一种微妙的平衡。
乌鸦精“老黑”，就是其中之一。
老黑的“主营业务”，是吸收人类的负面情绪——主要是因搬弄是非、造谣中伤而产生的嫉妒、猜忌和愤怒。
他最喜欢蹲在菜市场或者小区的棋牌室屋顶，聆听那些东家长西家短的八卦，享受着从中发酵出的负能量，那对他来说，是无上的美味。
可以说，人类的“劣根性”，就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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