array(5) { ["chapterid"]=> string(8) "43019195" ["articleid"]=> string(7) "6189859" ["chaptername"]=> string(8) "第14章" ["content"]=> string(2632) "害人的。

传说成型之后细如云、色如月,才叫了这个名。”

“它最初是让女人容光焕发、身带异香,变得贼迷人,专引男人上钩。

所以你才会精神焕发、状态爆棚——就像现在这样。”

哈叔嗤笑一声:“听着浪漫是吧?

但它最毒的地方就在这儿:它给你快活,却抽你根基。

等你油尽灯枯,它就退回宿主身上反哺——所以那张身份证,未必是假。”

“你眼里那根本不是血管,是‘云月缠’的活虫,早就扎你里头了。

你离不了那女人,不是因为你爱她,是这虫子要靠她身上的母虫喂!

你吃下去的那些好东西……呵,全喂了虫!”

“这东西温柔得像件寿衣,让你笑呵呵地死。”

“那……您咋知道她姓段?”

“早年我在云南倒腾玉石,有个合伙的兄弟,叫大康。

人精明胆大,什么路子都敢闯……后来就中了这招。”

“整个人像换了魂,一会精神一会萎靡,到最后直接生意不管、兄弟不理,整天围着个来历不明的女人转。

再后来,人就没影了。”

“我们觉着不对,一路找到他租的吊脚楼——”哈叔顿住了。

“那根本不算个人了。

他瘫在草席上,浑身肌肉像被抽干了,只剩一层黑皮包着骨头,比死人还吓人。”

“更恶心的是,他皮底下有东西在蠕动……像一堆蛆在里头钻,这儿鼓一团、那儿凸一坨,随时要破皮!”

“可他妈的他居然还活着!

喉咙里嗬嗬作响,反复求着:‘别敲了……求求……别敲了……’”“我们吓得不敢上前,突然——他胸口那层皮‘噗’一下破了!”

“一个血红色的东西……手指粗细、头是尖的、湿漉漉的……直接从里头钻了出来!”

“我们里头有个当过兵的,手快,抄起矿泉水瓶一套一拧——真逮住一条。

后来他跑了好几趟贵州深山,花钱问老人,才打听出来这玩意叫‘云月缠’。”

“专吸男人精气,养它的女人青春常驻,中的男人……就和大康一个下场。

老人说,这邪物只怕一样东西——”“硫磺。”

哈叔说到这里,眼神复杂地看着我。

“所以你一来,我这几天天见你,跟当年的大康一个模子,心里就咯噔一下,八成也是着了同样的道。

但我也就是怀疑,没真指望你会来" ["create_time"]=> string(10) "1761228071" }