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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7) "第4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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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672) "的是脑子里那种日复一日的昏沉感，感觉不到了，头脑清醒得可怕，思维流畅得陌生。
上班的时候运气也好得简直邪门！
一进会所，平时那些难缠的客人今天都出奇地好说话，就连经理那张死人脸看我的时候眉头都好像松了点。
我被安排伺候一个女老板。
看着四五十岁，一身贵气，从进来眼神就黏在我身上。
毫不掩饰地冲我抛媚眼，嘴角还挂着笑。
我硬着头皮应付，这大妈是不是嗨过头了。
送她出门，给她拉开车门，弯腰告别。
她却突然停下，转身把我从头到脚扫了一遍，接着从她那昂贵的包里抽出一厚沓红票子，塞进我手里。
“小伙子精神不错，看着就招人喜欢。”
我捏着那笔意外之财愣在原地，干这行这么久，端茶送水、赔笑挨骂是常事，但这种直接又丰厚的小费，真是头一回！
溜到后台没人的储物间，反锁上门，蘸着唾沫飞快数钱。
一遍。
两遍。
心跳越来越猛，厚厚一沓，整整三十九张！
三千九百块！
回到家，露露照旧做好了四菜一汤摆在小桌上，冒着热气。
香，真他妈的香！
这丫头手艺绝了，随便炒个菜都好吃到吞舌头。
不知道是因为横财还是别的，今晚我精力旺得吓人，浑身是劲，表现得前所未有的生猛。
几轮下来露露直接累瘫在一旁，连手指都不想动。
我靠在床头，搂着她光滑的肩，点了根烟。
“露露，你老家哪的？”
她像只温顺的小猫往我怀里蹭了蹭：“贵州的呀。”
四天，才四天。
就因为我被几个难搞的客人点名夸了“服务好”，我他妈突然成了会所里的红人。
今晚开班会，连平时根本见不着的老板都来了。
她肥硕的高跟鞋咔咔走到前面，眼睛在人群里扫了一圈，最后直接停在我脸上，当着所有人的面，把我夸上了天。
更炸的是，她随手从自己肥白的手腕上褪下一块表，表盘复杂得我看都看不懂，连牌子我都不认识。
“拿着！
在我这儿，干得好，就有赏。”
我懵着接过来，金属表带冰得要死，攥在手里却烫得惊人。
老板明显是在拿我演戏，刺激其他人干活，但这代价也下得太血本了？
我能感觉到身后同事的目光，羡慕、嫉妒……扎得我后背发疼。
激励完员工之后老板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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