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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7) "第5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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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658) "添饭时，默默地将离他稍远的菜盘往他面前推了推。
那天晚上，他送她回家。
在公寓楼下，他没有像往常一样只是道别，而是轻轻拉住了她的手。
“未晞，”他叫她的名字，声音在夜色里显得格外低沉，“和你在一起的时候，很安静。”
这是一种罕见的直白。
他惯于用行动表达，言语总是克制。
林未晞抬头看他，路灯的光线在他脸上投下柔和的阴影。
她看到他眼中的认真，以及一丝……或许是疲惫的东西。
“我也是。”
她反手握了握他，左手那道旧疤在相贴的皮肤间，传递着微妙的触感。
他俯身，吻了她。
那是一个带着试探，继而变得确定的吻。
有橄榄油和罗勒的清新气息，也有他本身干净的味道。
在这个吻里，林未晞暂时忘记了那些细微的、令人不安的预兆。
她沉溺于此刻的温暖与真实，仿佛只要紧紧抓住眼前的人，就能对抗所有潜藏在阴影里的不确定性。
一吻结束，他将她轻轻拥在怀里，下巴抵着她的发顶。
“下周，”他说，“我们医院有场新年音乐会，同事组织的小型演出。
要不要来听？”
“好。”
她在他怀里点头。
他离开后，林未晞在楼下站了很久。
唇上似乎还残留着他的温度，心底的不安却与这刚刚确认的感情交织在一起，形成一种复杂难言的酸胀感。
她清楚地知道，自己正在一步步沉溺进去，沉溺进一份或许带着隐患的美好里。
而她，似乎并没有力量抽身。
---第五章：新年音乐会音乐会是在医院的小礼堂举行的。
观众大多是医护人员和家属，气氛轻松融洽。
陆止安穿着合身的深色西装，少了穿白大褂时的清冷，多了几分儒雅。
他坐在她身边，偶尔会侧头低声为她介绍即将上场的同事。
“下一个是神经内科的张主任，拉大提琴的……那边那个是我们科的护士长，女高音……”他的声音很近，气息拂过她的耳廓。
林未晞看着台上那些平日里严肃的医生护士们，此刻投入地演奏、演唱，展现出职业之外的生动面貌，觉得新奇又温暖。
节目间隙，有相熟的医生过来打招呼，目光在陆止安和她之间意味深长地流转。
“陆医生，这位是？”
“林未晞，我的朋友。”
陆止安介绍得坦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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