array(5) { ["chapterid"]=> string(8) "43019087" ["articleid"]=> string(7) "6189854" ["chaptername"]=> string(7) "第7章" ["content"]=> string(2752) "女人,就不配当太子吗?”

我越说声音越大,句句掷地有声。

人群短暂的沉寂下来。

打破安静的是一个稚嫩的童音。

“三丫不懂什么男人女人,可太子姐姐救了三丫,三丫喜欢你。”

是那个我从马蹄下救出的女孩。

她此刻正在娘亲怀中探头探脑,嘴角还沾着没吃完的饴糖。

越来越多百姓站出来。

“小丫头说的对,俺们宜县是太子救下的,都信太子!”

“还有我,我老家徽州的,多亏太子之前修堤坝,才保住我家三亩良田。”

“太子常在京城施粥,我可没少喝呢。”

……我没想到,有许多受过我恩惠的人都站了出来。

也许反对我的人更多,但至少此刻,我觉得自己不枉此生。

所以是时候更进一步了。

天凉了,爹老了,皇帝也该轮到我当了。

没了小号,父皇终于又想起我这个不受他喜爱的大号。

他将我叫到御书房。

“昭儿,往日都是你母后向朕进谗言,为父其实还是很看重你的。”

“你先前受委屈了,有什么想要的,说出来,朕补偿给你。”

真是打了瞌睡有人送枕头。

那我可就不客气了。

“儿臣想请父皇写一封禅位诏书。”

最复杂的要求,往往采用最简单的实施方式。

父皇先是一愣,而后勃然大怒。

“你这逆女,你说什么!”

我字正腔圆地重复了一遍自己的小小请求,顺手抽出墙上悬挂的天子剑。

父皇气得手脚发抖。

他连喊了数声来人,才发现无一人应答。

“你难道想弑父逼宫吗?”

“父皇说笑了,儿臣怎么敢做这种遗臭万年的恶事。”

我挽了个剑花,剑锋直指父皇咽喉。

“明明是父皇因废后一事心中烦闷,只得舞剑泄愤,可惜久不习武,一时手滑划伤了自己。”

剑尖在父皇脖颈划开一道血痕。

父皇吓得跌坐在地,我的剑锋如影随形。

“不过您觉得,这天子剑是该划重还是划轻呢?”

“轻!

划轻!”

在父皇心里,什么江山社稷黎民百姓,都不如他自己重要。

他想也不想地脱口而出。

“不就是禅位诏书嘛,朕现在写,立刻就写!”

直到玉玺盖下的那一刻,我才心满意足收起剑。

武隆推门而入。

我略一颔首。

“你亲自带人,务必把太上皇好好护送到京郊的园子去。”

有了传位诏书,再加上陈御" ["create_time"]=> string(10) "1761227490" }