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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7) "第4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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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572) "进事先挖好的深坑，呛人的白雾腾起。
五个奄奄一息的"猪仔"被扔进去，惨叫声撕心裂肺。
许沉舟的太阳穴突突直跳，却不得不保持微笑。
他悄悄将手伸进口袋，按下手机的录像键。
"陈总监，听说你在华尔街见过世面，"彭耀宗凑过来，满嘴烟臭，"这种场面不陌生吧？
"许沉舟强忍呕吐的冲动："华尔街用法律杀人，这里更...直接。
"彭耀宗爆发出一阵大笑，拍着他肩膀："我就喜欢你这种冷血！
走，喝酒去！
"当晚，许沉舟将加密视频传回总部后，收到了苏晚晴通过内部通讯系统发来的消息：“A栋服务器机房，凌晨1点，东侧通风口。”
凌晨的园区静得可怕，只有巡逻警卫的手电光偶尔划过。
许沉舟贴着墙根移动，每走几步就停下倾听。
通风口盖板被移开了一条缝，他钻进去，在狭窄的管道里爬行了约十米，来到一个满是服务器嗡鸣声的小房间。
苏晚晴已经在等他了，女孩的眼睛在服务器指示灯映照下亮得惊人。
"你怎么进来的？
"许沉舟压低声音。
"我有夜间维护权限。
"苏晚晴指向一台独立主机，"那台机器存着所有资金往来记录，但需要双重认证。
"许沉舟凑近查看，突然僵住——屏幕上显示着一家中国知名房地产企业的转账记录，金额高达八位数。
"这只是冰山一角。
"苏晚晴快速切换着页面，"四大家族每个月都会向国内十几个账户汇钱，这些账户持有人...""都是些有头有脸的人物。
"许沉舟接话，胸口发闷。
他早猜到有保护伞，但没想到牵扯这么广。
苏晚晴插入一个伪装成U盘的小型存储设备："给我三分钟。
"突然，门外传来脚步声。
两人同时屏住呼吸。
脚步声停在门外，钥匙插入锁孔的声音清晰可闻。
苏晚晴的手指在键盘上飞舞，进度条缓慢前进：67%...78%...门把手转动的一刻，许沉舟一把拉下电闸。
整个机房陷入黑暗。
"怎么回事？
"门外警卫用缅语咒骂。
苏晚晴趁机拔出U盘塞给许沉舟。
当警卫推门进来时，只见她一脸惶恐地站在配电箱前："对不起！
我不小心碰到了开关！
"警卫用手电照了照，骂咧咧地重新合上电闸。
许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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