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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8) "第19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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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624) "百骸。
“……去……不……”他的声音越来越弱，像风中即将熄灭的烛火，“……莫莫……对不……”“什么对不起？
你到底在哪儿？
黄斯恒！
黄斯恒！
你说话！”
莫莫对着话筒急切地喊着，声音因为恐惧而带上了哭腔。
电话那头，最后传来一声模糊的、像是某种重物落地的闷响，然后，一切归于死寂。
“嘟——嘟——嘟——”忙音响起，冰冷而规律，像丧钟敲打在莫莫的耳膜上。
她呆立在原地，手里还紧紧攥着手机，仿佛那样就能重新连接上刚才的信号。
窗外明媚的阳光此刻变得无比刺眼，世界的声音仿佛瞬间被抽空，只剩下那令人心悸的忙音在脑海里无限循环。
“去不了了”？
“对不起”？
这是什么意思？
恶作剧吗？
信号故障？
无数个念头疯狂地闪过，但心底那个最黑暗的猜测，却不受控制地疯狂滋长。
第三章下午两点，黄斯恒没有出现。
下午两点半，他的手机变成了无法接通。
下午三点，莫莫的手心已经被冷汗浸透，她一遍遍拨打那个熟悉的号码，回应她的只有那个冰冷的女声：“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……”她慌忙拨通陈琛的电话，语无伦次地说了情况。
陈琛让她别着急，他试图联系黄斯恒的家人，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起，接电话的是黄斯恒的母亲，声音带着明显的慌乱和哭腔，只匆匆说了句“斯恒出事了，我们在去J市人民医院的路上”就挂断了。
“医院”两个字像一把淬了冰的匕首，狠狠扎进了陈琛的心脏。
陈琛给莫莫回了个电话，支支吾吾地把黄斯恒出事的事告诉她。
莫莫疯了一样冲出家，拦了出租车，赶往J市的人民医院。
C市离J市不过半个多小时的距离，莫莫却感觉仿佛过了好久。
一路上，莫莫紧紧咬着下唇，身体不受控制地轻微颤抖，脑子里一片空白，只剩下祈祷。
不会的，一定不会有什么大事，可能就是个小擦碰，他很快就会好起来的……医院的急诊通道，弥漫着消毒水和一种绝望的气息。
远远地，他们就看到了黄斯恒的父母，他母亲靠在父亲怀里，肩膀剧烈地耸动着，压抑的哭声像钝刀子割在人心上。
黄斯宇也在，少年脸上毫无血色，眼神空洞。
陈琛快步上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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