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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8) "第15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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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620) "现在，还怕吗？”
夏夜的晚风吹过，带着栀子花的馥郁香气。
莫莫看着远处居民楼里星星点点的灯火，心里忽然充满了勇气。
“如果……如果你还愿意的话，”她轻轻地说，“我们可以先试试……慢慢了解。”
第二章莫莫在Z市的最后十天，星空似乎比往时都要璀璨明亮。
误会冰释后，黄斯恒和莫莫的关系进入了一种全新的模式。
那层隔阂被打破，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心照不宣的暧昧和靠近。
陈琛对此乐见其成，终于不再瞎掺和，而是默契地为他们创造着独处的空间。
他们一起去看了盛夏的露天电影，放映的是《恋空》，莫莫看到感人处悄悄红了眼眶，黄斯恒没有说话，只是默默递过来一张纸巾，手指不经意地擦过她的手背，带起一阵微小的战栗。
他们去了Z市最大的书城，在冷气充足的角落里并排坐着，各自看一本书，偶尔抬头交流几句心得，时光安静而悠长。
最重要的那一天，是陈琛组织去海边。
咸湿的海风，细软的金沙，翻涌的白色浪花。
一群年轻人嬉笑打闹，直到夕阳将海平面染成瑰丽的橙红色。
陈琛和几个朋友识趣地跑到远处烧烤，沙滩上只剩下莫莫和黄斯恒。
他们赤脚走在被海水浸湿的沙子上，留下两行并排的脚印。
夕阳的余晖给莫莫的侧脸镀上了一层温柔的光晕，海风吹拂着她的长发和裙摆。
黄斯恒看着她的侧影，停下了脚步。
“莫莫。”
她回过头，对上他的视线。
他的眼神在晚霞中显得格外深邃和认真，里面翻涌着她看得懂的情感。
“现在，”他开口，声音在海风中显得格外清晰，“你对我，足够了解了吗？”
这句话，和一年前夏天他在奶茶店里未尽的试探，和那个冬天他塞在她口袋里的电话号码，奇妙地重合在了一起。
所有的铺垫，所有的等待，所有的误会与和解，仿佛都是为了走向这一刻。
莫莫的心跳得飞快，脸上漾开一抹比晚霞更动人的笑容。
她点了点头，轻声却坚定地说：“嗯，足够了。”
黄斯恒的眼睛瞬间被点亮，仿佛落入了万千星辰。
他伸出手，小心翼翼地，带着试探，握住了她的手。
他的掌心温暖而干燥，带着一点点因为紧张而产生的潮湿。
这是他们第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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