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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8) "第11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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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638) "起来还不到半个月，大部分还是通过QQ联系。
Z市和C市，隔着几个小时的车程，异地恋……听起来就那么不真实，充满了不确定。
她对他有好感，是的，那种看到他心跳会加速，会期待他消息的感觉很清晰。
但这足够支撑一段跨越两地的感情吗？
理智压过了瞬间涌上的甜蜜和冲动。
她垂下眼睫，盯着杯中晃动的奶茶，声音低得像自言自语：“我……我觉得我们还不够了解。
而且……离得这么远……”后面的话她没有说下去，但意思已经很明显。
黄斯恒眼中的光芒，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黯淡了下去。
他沉默了几秒，然后扯出一个有些勉强的笑容：“嗯，我明白。
是有点突然了。”
他拿起杯子，喝了一大口冰奶茶，像是要冷却什么，“没关系，就当我没说。”
气氛一下子降到了冰点。
之后的时间，两人都有些心不在焉，草草喝完奶茶，黄斯恒便送莫莫回了陈琛家楼下。
“再见。”
“再见。”
他看着她转身上楼，背影消失在楼道里，在原地站了很久，才转身离开。
夏夜的风，似乎也带上了一丝凉意。
第四章那场不算成功的告白之后，气氛变得有些尴尬。
陈琛带着莫莫几乎把Z市的景点玩了个遍，每次打电话喊黄斯恒一起出去，他都借口有事来不了，即使偶尔见面，他和莫莫之间也像是隔了一层看不见的薄膜，客气而疏离。
陈琛看出了端倪，私下里问莫莫：“你到底怎么想的？
斯恒人多好啊！”
莫莫心里也很乱，只能含糊地说：“就是……觉得还不太熟，而且异地太麻烦了。”
“哎呀，感情可以慢慢培养嘛！”
陈琛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，“你就是想太多！”
莫莫没有反驳。
她确实想得多。
她对黄斯恒有心动的感觉，但那种感觉还太脆弱，她害怕它经不起距离和时间的消磨。
为了排遣心里的烦闷，也带着点说不清的的念头，莫莫登录了QQ，点开了一个很久没联系的网友的头像。
这个网友的昵称叫“风过无痕”，是Z市本地人，以前在同一个音乐论坛认识的，聊过几次关于电影和书籍的话题，感觉挺投缘。
莫莫：无痕，在？
风过无痕：在，好久不见。
莫莫：我记得你说过你在Z市？
风过无痕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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