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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8) "第10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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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678) "像微弱的电流，让莫莫身体微微僵直，心脏也跟着缩紧。
她全程几乎没看进去电影演了什么，所有的感官似乎都集中在了左边手臂那偶尔传来的、若有若无的接触上。
她能感觉到，黄斯恒似乎也有些心不在焉。
电影散场后，陈琛接了个电话，说是家里有事先溜了，临走前还对黄斯恒挤眉弄眼，用口型说了句“把握机会”。
只剩下他们两个人，走在华灯初上的街头。
晚风吹散了白天的燥热，带来一丝凉爽。
“陈琛他……总是这样。”
黄斯恒率先打破沉默，语气有些无奈，又有些好笑。
“嗯，他从小就这样，疯疯癫癫的。”
莫莫附和。
又是一阵沉默。
走了一段，黄斯恒突然开口，声音比平时低沉一些：“莫莫，其实我……”他的话没说完，就被路边商店里传来的音乐声打断，是蔡依林和阿信的《今天你要嫁给我》，节奏欢快又突兀。
这突如其来的插曲让两人都愣了一下，随即都忍不住笑了起来。
刚才那点酝酿中的暧昧和紧张，被这滑稽的巧合冲淡了不少。
“算了，没事。”
黄斯恒笑了笑，摇摇头，“前面有家奶茶店，要不要去喝点东西？”
“好。”
坐在奶茶店明亮的灯光下，气氛轻松了很多。
他们聊起了即将到来的高二分科，聊起了各自的学校，甚至还聊到了冬天时在C市打台球的糗事。
“你当时那个姿势，确实像在挖地。”
黄斯恒笑着旧事重提，眼里的揶揄很明显。
莫莫嗔怪地瞪他：“喂！
能不能忘了这事！”
看着她微微鼓起的腮帮和亮晶晶的眼睛，黄斯恒的笑容慢慢收敛，眼神变得认真起来。
他深吸了一口气，像是下定了决心。
“莫莫，”他看着她的眼睛，声音很轻，却清晰地传入她耳中，“我们……算不算朋友？”
莫莫心里一跳，点了点头：“当然算。”
“那……如果，我想让我们的关系，比朋友更进一步，”他顿了顿，耳根似乎有些泛红，“你会觉得……很唐突吗？”
空气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。
奶茶店的喧嚣成了模糊的背景音。
莫莫的心跳如擂鼓，她完全明白他在说什么。
期待已久的告白突然降临，她却慌了神。
比朋友更进一步？
那是什么？
恋人吗？
可是，他们真正相处的时间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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