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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7) "第9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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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708) "“路上顺利吗？”
“嗯，挺顺利的。”
莫莫点点头，感觉自己的声音在空旷的场馆里有点轻。
陈琛咋咋呼呼地要去加入战局，黄斯恒则说休息一下，陪莫莫在场边坐着。
两人并排坐在长凳上，一时无话。
场上的喧闹更衬得他们之间的安静有些微妙。
莫莫能闻到他身上传来的、混合着汗水和淡淡洗衣液的味道，并不难闻，反而充满了鲜活的生命力。
“Z市夏天很热吧？”
黄斯恒拿起地上的矿泉水，拧开喝了一大口，喉结滚动。
“嗯，比C市热。”
莫莫回答，目光落在自己并拢的膝盖上。
“习惯了就好。”
他顿了顿，像是随意地问道，“你这次来，打算待多久？”
“大概一个月吧。”
“哦……”他沉吟了一下，目光看着场上奔跑的陈琛，状似不经意地问，“那你……住哪儿？
陈琛家？”
他的语气很平常，但莫莫敏感地捕捉到了那一丝试探。
她忽然想起了冬天时那个隐约的猜测——他是不是一直误会她和陈琛的关系？
她正不知道该如何回答，场上的陈琛一个大力传球，篮球直直地朝她飞了过来。
莫莫吓了一跳，下意识地闭眼缩头。
预期的撞击没有到来。
一只手臂敏捷地伸过来，在她面前稳稳地接住了球。
是黄斯恒。
他的手臂因为用力而肌肉绷紧，距离近得莫莫能感受到他动作带起的气流。
“靠！
陈琛你看着点！”
黄斯恒皱着眉头，把球扔了回去，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责备。
陈琛在远处嘿嘿一笑，大声喊道：“怕什么！
不是有你在嘛！
你保护好莫莫啊！”
这话一出，黄斯恒和莫莫都愣了一下。
气氛瞬间变得更加微妙。
黄斯恒收回手，有些不自然地摸了摸鼻子。
莫莫则感觉脸颊温度飙升，赶紧低下头，假装整理并不凌乱的衣角。
第三章去看电影，是陈琛提议的。
好莱坞大片，音效震耳欲聋。
买票的时候，陈琛抢着买了三张连座，进去后却一屁股坐在最边上，拉着莫莫坐在他旁边，黄斯恒则是别无选择坐到了莫莫旁边的位置。
昏暗的影院里，只有屏幕的光变幻闪烁。
莫莫和黄斯恒的胳膊偶尔会因为调整坐姿而轻轻碰到一起，隔着薄薄的夏衣，能感受到对方皮肤的温度。
每一次不经意的触碰，都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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