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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8) "第11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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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874) "冰冷。
“那个清洁工呢？”
苏晴猛地坐起。
“走了。”
“你救了我？”
“你太大声了，把它引到了我这里。”
林墨淡淡地说。
苏晴：“……”“所以是顺手救的吗？”
<“谢谢。”
苏晴揉着后脑勺，“那个沙雕系统，说好的砸晕鬼怪，结果砸了我。”
林墨瞥了她一眼：“我提醒过你。”
苏晴想起了苏明留下的字。
“林墨，”她试探性地问道，“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？”
林墨上药的手一顿。
“什么？”
“我弟弟苏明。
他留下了线索，说你不可信。”
林墨沉默了。
他放下药膏，站起身，走到窗边。
“他说的没错。”
苏晴的心一沉：“你到底是谁？”
“我不是住户。”
林墨转过身，他的眼睛在黑暗中发亮，“我是‘规则’的维护者之一。”
苏晴震惊了。
“维护者？
和那个清洁工一样？”
“不一样。”
林墨说，“我的任务，是清除那些试图破坏‘规则’的‘病毒’。”
“病毒……是指什么？”
“比如，发现了系统漏洞的人。
比如，试图寻找真相的人。”
林墨一步步走向苏晴，他的影子笼罩了她。
“比如，你。”
苏晴握紧了拳头：“所以，你一直在演戏？
你妹妹也是假的？”
“不。”
提到妹妹，林墨的眼神黯淡下来，“她是真的。
她就是因为发现了真相，才被系统惩罚，变成了五楼的怪物。”
“我留在这里，是为了找到摧毁系统的方法，救她出来。”
“那你为什么说自己是维护者？”
“因为只有成为‘维护者’，我才能获得权限，才能不被系统抹杀。”
林墨说，“苏明……他也是‘病毒’。
我曾经追杀过他。”
苏晴倒吸一口冷气。
“你杀了他？”
“我没找到他。”
林墨摇头，“他很聪明，躲进了系统的数据库夹层里。
就是你找到手机的地方。”
苏晴稍微松了口气。
“那手机……”“里面有他找到的，关于这个公寓的真正秘密。”
林墨说，“但需要密码。”
苏晴拿出那部手机。
“我没有充电器。”
“我有。”
林墨从抽屉里拿出一个万能充。
手机开机了。
需要六位数密码。
“密码会是什么？”
苏晴尝试输入苏明的生日，错误。
输入她的生日，错误。
“他留下的字里，有什么提示吗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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