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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8) "第13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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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584) "姨娘,你真好看。”
婚后的日子过得平静又安稳。
陆惊川成了像他爹一样威风凛凛的将军,镇守着北境的安宁,偶尔会回京城来看我。
我则留在将军府,打理家事,帮他处理那些错综复杂的旧部事务,偶尔还会去侯府看看柳氏和苏念。
有回整理将军府的旧物,我在陆惊川的书箱里翻出个木盒,里面藏着几张泛黄的信纸,还有一个用布包着的东西。
信纸边角磨损,字迹却格外工整,是陆惊川的笔迹:“今日阿妩又揍了李知府的儿子,我偷偷把那小子的马鞍卸了,他肯定猜不到是我。
阿妩笑起来真好看,像院子里的石榴花。”
“阿妩说讨厌我跟着她,可她被继母锁柴房时,我在外面守了一夜,听见她哭了,虽然只有一声。
我以后一定要变得厉害,保护好她,不让她再哭。”
“北境的雪好大,冷得刺骨。
我在箭上刻了阿妩的名字,这样射箭就不会手抖了。
我好想阿妩,想早点回去见她,给她绣新的布老虎。”
“我被猎户大叔救了,胸口好疼,可我不能死,我还没娶阿妩,还没给我爹报仇。
我一定要活下去,一定要回去见阿妩。”
我捏着信纸,眼泪掉在纸页上,晕开了上面的字迹。
我打开那个布包,里面是半块染血的甲片,还有一根我当年不小心掉在柴房的银簪——原来他一直都留着。
后来将军府的老仆告诉我,当年在柴房外,陆惊川为了给我送那两个肉包子,被陆战罚跪了整整一夜,膝盖都跪肿了;他额头上的疤,是有次李氏放恶犬咬我,他扑过来替我挡了一嘴,被狗咬伤的;甚至北境战场上那道贯穿伤,也是为了护着我托人送去的那根银簪,才硬生生挨了那支冷箭——他把银簪放在胸口的甲胄里,说这样就像我在他身边一样。
这些他从没跟我说过,只是默默做着,默默等着我。
我把这些事写在信里,寄给远在北境的陆惊川。
信的末尾,我学着他当年的样子,绣了个歪歪扭扭的布老虎,附在信里。
信寄出去的那天,我站在将军府的院子里,看着北境的方向,忽然笑了。
先生当年说我要么成大事,要么闯大祸。
可如今我守着爱的人,护着想护的家,这或许就是我能成的“大事”。
就像陆惊川当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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