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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7) "第2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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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536) "居然撇着嘴哼了句“女子抛头露面,成何体统”。
我听得火冒三丈,从旁边菜摊抓了把烂菜叶子,趁着人群混乱,扬手就砸了过去。
烂菜叶黏在他的乌纱帽上,菜帮子顺着官袍往下滑,几滴菜汁溅在他的粉底靴上。
状元郎的脸瞬间涨成猪肝色,指着我半天说不出话,随从们冲过来要抓我,却被我爹拦了下来。
后来我爹被陛下叫去宫里训了两个时辰,回来时脸色苍白,却没打我,只叹着气摇头:“随你娘,脾气犟得十头牛都拉不回来。”
我躲在屏风后,听见他跟管家说“给状元郎送些礼物赔罪”,偷偷把刚绣了一半的鸳鸯帕子拿出来,用剪刀剪得稀烂——反正没人盼着我学好,那我就坏得彻底些,省得让人欺负。
可就算全京城的人都躲着我,陆惊川还是巴巴地黏着我。
他是镇国将军陆战的独子,生得比姑娘家还白净,皮肤细得能掐出水,说话细声细气,跟“将门虎子”四个字半点不沾边。
骑马能摔断三根肋骨,射箭能把箭钉进自己脚边的泥里,舞剑能把剑甩出去砸到自己的脚背,偏生整日跟在我身后,“阿妩、阿妩”地喊,像条甩都甩不掉的尾巴。
有回李氏故意找我茬,说我打碎了她的玉镯,把我锁进柴房,想饿我两天挫挫锐气。
我在柴房里饿得眼冒金星,闻着外面飘来的肉香味,肚子叫得比狗还响。
就在这时,柴房的狗洞被人从外面顶开,陆惊川挤着身子钻进来,怀里揣着两个还热乎的肉包子,半边袖子沾着泥,额角还挂着汗珠。
“阿妩,我偷溜出来的,我爹要是知道我把给将士们准备的肉包子偷了,肯定要揍我。”
他把包子递给我,说话时气息还没匀,汗珠掉进包子褶里。
我接过包子,咬了一大口,油汁顺着嘴角往下流,含糊地问:“你不怕挨揍?”
他红着脸挠了挠头,露出耳后那块淡褐色的疤——那是去年我用弹弓崩石子,不小心崩到他的:“我爹说,将军府的人,就得护着苏家姑娘。
你娘跟我娘是手帕交,我不护着你,谁护着你?”
那天我跟他在柴房里分吃了两个肉包子,他还给我讲北境的故事,说他爹打仗时有多威风,说北境的雪下得有多大,说他以后也要像他爹一样,当个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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