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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7) "第9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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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740) "是个——”“道歉。”
沈言打断她，语气加重了几分，眼神冷得像冰。
我从未见过这样的沈言。
苏曼被他的气势震慑住，不甘地咬着嘴唇，最后还是从牙缝里挤出三个字：“对不起。”
说完，她狠狠地瞪了我一眼，哭着跑了出去。
一场闹剧，就此收场。
保安疏散了人群，沈言拉着我，走出了KTV。
夜风很凉，吹在我身上，我忍不住打了个寒颤。
沈言的外套很宽大，上面还残留着他身上淡淡的、干净的皂角香。
“谢谢你。”
我低声说。
“不用。”
他看着我，目光复杂，“你还好吗？”
我摇摇头，又点点头。
“你……相信她的话吗？”
我鼓起勇气问。
沈言沉默了片刻，然后说：“我送你回家。”
6.回家的路上，我们一路无言。
车里的气氛压抑得让我喘不过气。
沈言的侧脸在不断后退的路灯光影下，显得有些模糊不清。
我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。
他是不信苏曼的话，还是信了，但选择暂时不揭穿我？
到了我家楼下，我解开安全带，把外套还给他。
“今天，真的谢谢你。”
“林未。”
他忽然叫住我。
我停下开车门的动作，回头看他。
“那个APP，”他看着我的眼睛，一字一句地问，“它是不是开始提出别的要求了？”
我的大脑一片空白。
他……他怎么会知道？
我惊恐地看着他，仿佛在看一个陌生人。
“你到底是谁？”
“一个可能可以帮你的人。”
沈言的表情很平静，仿佛早就料到我的反应，“我没有恶意。
我只是知道，这种东西，从来都不是免费的午餐。”
他的话，像一把钥匙，打开了我心中最深的恐惧。
我再也控制不住，眼泪决堤而下。
我把关于“卡路里交换”的一切，从刘姐到熊孩子，再到刚才的王莉莉，以及APP无法卸载、会产生能量债务的规则，全都告诉了他。
我像一个溺水的人，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。
沈言静静地听着，没有打断我。
等我说完，他才递给我一张纸巾，缓缓开口：“我明白了。
这件事，比我想象的要复杂。”
“你……你相信我？”
我哽咽着问。
“我信。”
他看着我，眼神里没有鄙夷，只有一丝怜悯和凝重，“林未，你不是第一个被这个APP选中的人。”
我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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