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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8) "第10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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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684) "张了张嘴，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。
因为柳玉兰说的，是事实。
我妈看着他狼狈的样子，眼神里没有波澜。
她只是淡定地拿出手机，拨通了一个号码。
“喂，110吗？
我要报案，诈骗。”
“涉案金额初步估计数千万，地点在顾氏集团大楼，主犯和受害人都在。”
“哦，对，受害人脑子不太好，可能需要你们做个笔录的时候耐心一点。”
节目导演已经彻底疯狂了。
他对着所有机位打手势，命令他们继续拍摄。
这场直播的收视率，恐怕要冲出地球，飞向宇宙了。
听到“110”和“数千万”，柳玉兰腿一软，彻底瘫在了地上。
林楚楚大概是刺激过度，这次真的两眼一翻，晕了过去。
我妈身后的一名医生上前，简单检查了一下，对她摇了摇头。
“萧院，只是情绪激动导致的急性应激反应，没什么大碍。”
警笛声由远及近，越来越清晰。
这场荒唐的闹剧，终于要落幕了。
我妈走到我爸面前。
“顾修明，回家。”
简单的三个字，却带着千钧的重量。
我爸看我的眼神里，充满了复杂的情绪，有愧疚，有尴尬，还有哀求。
我扭过头，懒得理他。
他活该。
他迈着沉重的步伐，跟在我妈的身后，像等待最终审判的囚犯。
演播厅里，只留下一地鸡毛。
警察很快赶到，带走了还在撒泼打滚的柳玉兰。
林楚楚作为被利用的未成年人，在醒来后，被送往了相关的青少年保护机构。
这场史诗级的真人秀直播，在全网爆火后被监管部门紧急叫停。
但相关的片段和讨论，已经在网络上掀起了滔天巨浪。
我爸的秘书王秘书，那个助纣为虐的帮凶，被我妈一个电话通知了人事部，直接开除，并且公司将保留追究其法律责任的权利。
偌大的演播厅，很快只剩下我和节目组的工作人员。
我站在一片狼藉之中，感觉像做了一场荒诞的梦。
这时，手机响了，是我妈发来的一条短信。
“你爸的愚蠢行为，会让公司股价明天开盘即跌停。”
“你，医学院都毕业了，总得干点什么，去处理。”
短信下面，附带了一份条理清晰、逻辑严密的危机公关方案。
从舆论引导、信息发布、到投资者关系维护，一应俱全。
我还没来得及看完，手机铃声就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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