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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7) "第4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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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694) "你不要再打扰林小姐休息！”
“她的身体经不起你这样咄咄逼逼的质问！”
“如果林小姐出了任何问题，你负得起这个责任吗？”
他一口一个“顾清霜小姐”，语气里的疏离和警告不言而喻。
他是我爸的贴身秘书，跟在我爸身边十几年。
他看着我长大，以前总是慈爱地叫我“清霜”。
现在，他为了一个来路不明的女人，这样对我。
节目组为了制造话题，请来了“神秘嘉宾”。
毫无意外是林楚楚的母亲，柳玉兰。
柳玉兰穿着洗得发白的旧衣服，脸上写满了沧桑。
她一出场，就抓着林楚楚的手，眼泪流了下来。
“我的女儿，妈妈来看你了。”
她当着所有镜头，声泪俱下地讲述自己如何放弃一切，带着女儿四处求医的“感人”故事。
“我们楚楚从小就命苦，被查出这个病。”
“医生说，她可能活不过二十岁。”
“这些年，我带着她跑遍了全国的医院，卖了房子，欠了一屁股债。”
“就在我们快要绝望的时候，我们遇到了一个好心人。”
她“感激”地提到一位不愿透露姓名的“顾先生”。
也就是我爸，顾修明。
“顾先生是我们母女的救命恩人，是他给了我们希望。”
“他为楚楚安排了最好的医疗资源，还说……还说会把楚楚当成自己的女儿一样疼爱。”
柳玉兰说着，看向我，眼神悲戚又包容。
“姑娘，我知道我们楚楚给你添麻烦了。”
“她这个孩子，从小被病痛折磨，有时候是有点任性。”
“但她的时间真的不多了，我求求你，可怜可怜她，让她开心地过完最后一段日子，好不好？”
她说着，就要给我下跪。
直播间里，对我的声讨达到了顶峰。
我成了那个要逼死病弱少女的、十恶不赦的女巫。
天啊，原来真相是这样！
我误会楚楚了！
这个顾清霜太恶毒了！
人家妈妈都来求她了！
让她滚！
必须让她滚！
节目组立刻安排了下一个环节，去儿童福利院探访。
大概是想利用这个机会，让我“洗白”。
在去福利院的大巴上，林楚楚就坐在我前面的位置。
她一路上都在咳嗽，小声地呻吟。
到了福利院，她看到那些孩子，眼眶立刻就红了。
“这些孩子好可怜……”她拿出一个包装精美的礼盒，递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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