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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7) "第4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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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624) "像是在陈述一个他亲身验证过无数次的物理定律，“那是‘清扫程序’，一旦启动，就无法停止！
我们所有的行为，都只是在‘程序’允许的范围内徒劳挣扎！”
<“‘清扫程序’？”
我捕捉到这个冰冷的、充满机械感的词，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捏了一下，“你到底知道什么？
那包里到底是什么？
是谁放的？”
他痛苦地闭上眼，深吸了一口气，仿佛接下来说出的话会耗尽他所有的力气。
当他再次睁开眼时，里面只剩下一种认命般的麻木。
“是‘因果律炸弹’。”
他声音沙哑，像破旧的风箱，“它不是普通的炸药……它……它连接着这节车厢里所有人的‘因果’。”
因果律炸弹？
这他妈是什么科幻小说里的名词？
我愣住了。
他颤抖着手指，极其隐蔽而又快速地指了几个人，语速飞快，像是怕自己一停下来就会崩溃：“看到那个一直在打电话骂下属的西装男了吗？
秃顶，棕色西装那个。
如果他今晚不死在这里，他明天会因为长期被上司打压、项目失败而精神崩溃，带着汽油去公司制造办公室屠杀，至少死七个人。”
“那个角落里抱着孩子的女人，看见了吗？
孩子有先天心脏病，很严重。
如果她不死在这里，就得不到那笔数额巨大的意外死亡保险金，孩子下个月就会因为没钱做手术，死在她怀里。”
“还有那个……那个一直看报纸的老头。
他是个潜伏了二十年的杀人犯，身上背着好几条人命。
如果不在这次爆炸中‘意外’死亡，下周就会有一对刚来这座城市打工的情侣租他的房子，被他残忍杀害，尸体砌进墙里。”
他每说一句，我的血液就冷下去一分。
这他妈……这他妈是什么地狱笑话？
“你……你胡说八道！”
我声音发颤，胃里一阵翻江倒海，“你怎么可能知道未来？
这太荒谬了！”
“我没胡说！”
他抬起头，眼泪混着汗水顺着他年轻却憔悴的脸颊流下来，眼神里有一种被真相反复折磨后的癫狂，“我就是这个程序的‘维护员’之一！
K-737，这是我的代号！
我的任务，就是确保‘爆炸’这个‘果’，能够顺利发生，以抵消掉那些更坏的、必然发生的‘果’！
但现在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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