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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8) "第11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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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140) "的手，将染血的指尖按进锁孔。
"海棠花刺破手指的日期。
"他声音哑得不成样子，"密码是你的生日。
"地板的暗格弹开了。
里面不是军火交易簿，是成捆的医疗物资清单，最上面那张贴着程墨白父亲的照片，日期停留在1937.11.23——银行金库爆炸案次日。
程父的枪口突然调转。
不是对着我们，是对着那些清弹疯狂射击。
纸屑纷飞中，周砚秋的虎牙闪过冷光，她手里不知何时多了把手术刀。
"阿阮！
"她喊声未落，富商千金已经从吊灯跃下。
燃烧的传单雪片般飘落，火光中映出每张纸背面的红十字标志。
程墨白拽着我滚进暗格。
下落时《石头记》的书页散开，无数淡蓝色字迹在黑暗中浮现："如果明天听不见我的心跳，请记住这些药方......""广藿香三钱，冰片......""治疗枪伤的止血散......"我们跌进地下河道。
湍急的水流中，程墨白突然抓住我的手腕。
他嘴唇在动，可我听见的却是三年来所有没说完的话，像涨潮般涌来："第一次见你，就希望你能听见......""海棠花刺破手指那天，我偷藏了染血的梧桐叶......""显影剂配方里多加的甘草，是为了让你喝药时不皱眉......"水流将我们冲进溶洞。
岸边的应急灯突然亮起，照亮堆积如山的医疗箱——每个箱子上都印着血色鸢尾花，和怀表里的地图标记一模一样。
阿阮的哨声从水道另一端传来。
程墨白浑身湿透地爬上岩架，白衬衫贴在背上，露出腰间别着的金箔丝卷轴。
"不是情书。
"他扯开卷轴，露出里面密密麻麻的名单，"是三千七百二十个需要药品的伤员地址。
"溶洞顶突然传来爆炸声。
碎石坠落中，周砚秋的声音透过扩音器传来，每个字都带着留声机般的沙沙质感："肖邦的夜曲有二十二种解读方式......""而革命......""只需要一种心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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