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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8) "第10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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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570) "表。
"怀表齿轮咬合的瞬间，地下室传来的爆炸震碎了所有书架。
《西厢记》飞到我脚边，书页哗啦啦翻动，露出每页藏头诗连成的密文——那是程氏银行金库真正的坐标。
第7章爆炸的气浪掀翻书架的瞬间，怀表在我掌心发烫。
三点十七分，齿轮咬合处迸出火星，表盖内侧的微型地图突然浮现出血色路线——直指图书馆地下室。
我抓着《西厢记》往楼梯口爬。
碎玻璃扎进膝盖，身后传来程墨白和周砚秋的争执声。
"父亲不会......""你父亲三年前就死了！
"周砚秋的嗓音撕裂般尖锐，"死在东墙第三列的保险箱前！
"阿阮的自行车铃在楼下乱响。
我回头时，正看见程墨白从衬衫里抽出那本褐色封皮的本子，封面烫金的鸢尾花缺了半边。
"接着！
"他猛地将本子抛向我。
书页在空中散开。
不是纸张，是照片——1937年程氏银行金库，穿西装的男人举着枪，枪口对准的竟是举着账本的周砚秋。
地下室的门突然洞开。
穿西装的程父带着宪兵队冲上来，他皮鞋踩过散落的《西厢记》，枪管抵住程墨白后腰："东西呢？
"程墨白站着没动。
他后颈渗出冷汗，脑内的声音却清晰传来："苏棠，跑——"阿阮的燃烧瓶就在这时砸进窗户。
火舌卷着窗帘窜上天花板，热浪里周砚秋突然摘下眼镜。
她眼睛在火光中呈现出诡异的琥珀色，指尖夹着那张烧焦的照片残角。
"现在。
"她声音混着留声机最后的杂音，"轮到你们听见这个世界真正的心跳了。
"程墨白突然扑向父亲。
混乱中他塞给我一本《石头记》，书脊残留着中药柜的苦香。
我翻开第一页，空白处浮现出淡蓝色字迹——是隐形药水写的日记。
"3月17日，晴。
苏棠转学来的第一天，手指被梧桐叶割破的血，像她姑母店里西府海棠的颜色......"宪兵队的枪栓声此起彼伏。
阿阮不知什么时候爬上了吊灯，她辫子散了，水晶发卡反射着火光照亮程父惨白的脸。
"那不是你父亲！
"周砚秋突然厉喝，"三年前东墙第三列前，真的程行长已经——"程墨白猛地撞翻留声机。
铜喇叭滚落时，露出藏在底座下的黄铜锁孔。
他拽过我流血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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