array(5) { ["chapterid"]=> string(8) "43016625" ["articleid"]=> string(7) "6189562" ["chaptername"]=> string(8) "第20章" ["content"]=> string(2654) "再去看心理医生,不就等于承认了吗?”

我“犹豫”着。

“哎呀,都什么时候了,还管别人怎么说!

身体最重要啊!

我们先悄悄去看,等你好起来,谣言自然就不攻自破了!”

苏晴“苦口婆心”地劝着。

“那……好吧……”我“勉强”答应,“晴晴,我现在只相信你了。

你明天陪我去,好不好?”

“好!

当然好!

明天一早我去接你!”

苏晴一口答应,语气里似乎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……得意?

挂了电话,我擦掉脸上硬挤出来的眼泪,眼神冰冷。

舞台已经搭好,演员也已就位。

接下来,该我登场表演了。

第八章 请君入瓮第二天,苏晴准时来到我家。

她打扮得一如既往的温柔得体,看到我“憔悴”的样子,立刻上前抱住我,眼圈红红地说:“没事的,暮暮,看了医生就会好的。

我陪着你。”

我“虚弱”地靠在她身上,任由她搀扶着出门,上车。

一路上,我表现得精神恍惚,时不时地看向窗外,喃喃自语:“又看到了……那个穿连帽衫的……是不是跟着我们?”

苏晴紧紧握着我的手,安慰道:“没有,暮晴,你看错了。

放松点。”

但她眼底那一闪而过的、类似于观察实验对象反应的光芒,没有逃过我的眼睛。

到了心理诊所——一家位于僻静街区、装修得极具隐私性的高端机构。

接待我们的正是苏晴推荐的那位“权威”李医生。

他看起来四十多岁,戴着金丝眼镜,表情温和,但眼神深处有种职业性的审视和冷静。

问诊过程长达一个半小时。

我极尽表演之能事,将自己“描绘”成一个被严重幻觉、被害妄想折磨的可怜人。

我“详细”描述了各种被跟踪的细节,镜中血字的恐怖,以及发布会后的舆论压力如何加重了我的症状。

我说话语无伦次,时而激动,时而恐惧低落,完美契合了急性应激障碍伴随妄想症状的诊断标准。

苏晴在一旁适时地补充,以“闺蜜”的身份,“证实”我最近行为如何“反常”,情绪如何“不稳定”,言语间不断强化我“病情严重”的印象。

李医生听得非常仔细,不时记录。

最后,他推了推眼镜,用温和但不容置疑的语气说:“林小姐,根据你的描述和苏小姐提供的情况," ["create_time"]=> string(10) "1761218069" }