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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8) "第15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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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没事，晴晴。”
我勉强笑了笑，“就是觉得……很莫名其妙。”
“到底怎么回事啊？
那袖扣……”苏晴欲言又止，眼神里充满了困惑和担忧，“还有警察……物业的人也含沙射影的……”面对她，我卸下了一些防备。
我把这段时间的经历，从发现袖扣，到报警被质疑，到镜中血字，再到发布会上的社死，以及我的怀疑和反击，都断断续续地告诉了她。
我没有提秦风的具体调查结果，只说了我怀疑监控被动了手脚。
苏晴听得目瞪口呆，脸色越来越白：“我的天……这也太可怕了！
暮暮，你这是被变态盯上了啊！
会不会是陈炜那个王八蛋？
他之前就对你因爱生恨！”
“我怀疑过他，但没有证据。”
我叹了口气，“而且，我觉得不止他一个人。
对方手段很高明。”
“那你怎么办啊？
一个人住在这里太危险了！”
苏晴抓住我的手，她的手心也很凉，“要不你先搬去我那里住一段时间？
或者回老家避避风头？”
我摇摇头：“躲不是办法。
我走了，正好坐实了我‘精神失常’的谣言。
而且，对方既然能跟到发布会，就能跟到任何地方。
我必须把他揪出来。”
苏晴看着我，眼神复杂，有担忧，也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：“可是……这太危险了。
暮暮，你有没有想过……也许……也许你真的压力太大了？
我不是不相信你，只是……那些血字，警察都没看到，监控也……万一……我是说万一，是咱们太累了产生的错觉呢？”
我的心猛地一沉。
连苏晴也这么想？
她的话，和那个心理医生，和警察，和物业主任，甚至和网上的议论，何其相似！
一种被最亲近的人背刺的痛楚，尖锐地划过心脏。
我定定地看着她：“苏晴，连你也不信我？”
我的声音有些发抖。
“我不是不信你！”
苏晴急忙解释，“我是担心你！
我怕你钻牛角尖，把自己逼疯了！
你看看你现在的状态！
我们去看医生好不好？
找个最好的心理医生……”“我没有病！”
我猛地甩开她的手，声音拔高，“那些袖扣是真的！
血字也是真的！
有人要害我！
你怎么就不明白！”
苏晴被我的反应吓到了，瑟缩了一下，眼泪掉了下来：“暮暮，你别激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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