array(5) { ["chapterid"]=> string(8) "43016592" ["articleid"]=> string(7) "6189562" ["chaptername"]=> string(7) "第2章" ["content"]=> string(2680) "映照着城市的霓虹,却让我感觉像是一个透明的鱼缸,而我自己,就是那条被无形视线窥视的鱼。

我走到客厅的监控显示器前——为了安心,我特意在门口上方安装了一个隐蔽的摄像头。

调出刚才的录像。

屏幕亮起,画面稳定。

从我开始掏钥匙,到弯腰捡起袖扣,再到惊慌回头,最后仓皇进屋。

整个过程,镜头里只有我一个人。

楼道空旷,没有任何异常。

我的动作,在监控里看起来,确实像极了一场莫名其妙的独角戏。

一股无力感混杂着更深的恐惧,席卷而来。

这七天,每天如此。

每天发现袖扣,每天查看监控,每天都只有我一个人的“表演”。

我不能再这样下去了。

拿起手机,我拨通了报警电话。

接线员的声音很公式化,我尽量让自己的叙述听起来条理清晰,而不是像个歇斯底里的疯子。

我强调了袖扣的价值,强调了连续七天出现的异常,强调了这可能不是简单的恶作剧,而是有针对性的骚扰,甚至是威胁。

半小时后,两名警察到了。

一老一少。

老警察看起来经验丰富,眼神沉稳;年轻的那个则带着几分初出茅庐的公事公办。

我拿出收集好的七枚袖扣,摊在茶几上,银光闪闪,像一串冰冷的证据。

我又调出了七天的监控录像给他们看。

他们看得很仔细。

老警察甚至拿出本子记录了些细节。

“林暮小姐,你是说,你确定这种袖扣很独特,一般人不会有?”

老警察问。

“是的,定制的,有编号。”

我指着袖扣内侧细微的刻痕。

“最近生活上、工作上,有没有遇到什么特别的事?

或者,和人有过什么矛盾?”

年轻警察接口,目光在我脸上扫过,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探究。

我脑子里瞬间闪过陈炜那张看似诚恳的脸,还有项目被截胡后他假惺惺的安慰。

但我没有证据,不能凭空指认。

我只能说:“我是做项目策划的,竞争激烈,难免会得罪人。

但具体到这种程度……”老警察点点头,没说什么。

他们又去楼道里实地查看了一番,询问了同一楼层的另外两户邻居。

邻居们要么说没注意,要么表示疑惑,说没看到什么陌生人。

最后,警察表示会备案,也会调取小区大门的监控看看有没有可疑人员," ["create_time"]=> string(10) "1761217971" }