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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8) "第20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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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616) "据，今天下午，已经分别送到了赵老爷子，和证监会相关人员的桌上。”
赵晟的瞳孔骤然缩成针尖大小，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得干干净净，连嘴唇都开始发抖。
“你……你胡说！”
“是不是胡说，你很快就能确认。”
顾衍微微倾身，靠近他耳边，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音量，慢条斯理地补充，“对了，顺便告诉你，你找的那两个在深圳跟我的人，现在应该在局子里喝茶。
罪名是……商业间谍未遂。”
赵晟猛地后退一步，像是被毒蛇咬了一口，惊骇万分地看着顾衍，仿佛第一次真正认识眼前这个人。
那不再是仅仅拥有技术和谋略的对手，而是一个能悄无声息摸到他老巢，捏住他命门的可怕存在。
恐惧，第一次压过了愤怒，让他脊背发凉。
“你……你到底是谁？！”
顾衍直起身，整理了一下袖口，神情淡漠：“一个你惹不起的人。”
赵晟再也说不出任何话，几乎是踉跄着，仓皇逃离了办公室，那背影狼狈不堪，与来时判若两人。
办公室门关上，隔绝了外面的世界。
沈静书还站在原地，心脏兀自砰砰直跳，一半因为赵晟离去前的狠戾，另一半，则因为顾衍刚才那句石破天惊的宣告，和他此刻平静无波却掌控一切的模样。
她看着他走回自己身边，嘴唇动了动，想问他是怎么拿到那些证据的，想问他刚才的话有几分是权宜之计几分是真心，可话到嘴边，却只化成一声带着微颤的呼唤：“顾衍……”顾衍看向她，眼底的冰冷戾气在触及她目光时悄然消散，重新覆上她所熟悉的、带着暖意的沉稳。
他伸手，将她有些发凉的手握在掌心。
“吓到了？”
他问，指腹轻轻摩挲着她的手背。
沈静书摇了摇头，又点了点头。
不是害怕赵晟，而是被他展现出的那种深不可测的力量，以及那毫不掩饰的占有宣言，搅乱了心神。
“那些证据……”“准备了一段时间了。”
顾衍轻描淡写，“他手脚不干净，漏洞太多。
只是之前时机未到。”
他拉着她走到沙发边坐下，依旧握着她的手不放。
“现在，障碍基本扫清了。
赵晟自身难保，短时间内没精力再打沈氏的主意。
董事会经过这次清洗，也会安分很久。”
他顿了顿，目光落在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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